夜羅抽了抽嘴角:“大人,夫人,屬下現行告退。”
魅姬不明所以:“夜羅這是怎麼了?”
高景軒把她抱在懷裡:“你猜?”
魅姬腦子轉了轉,翻了個白眼:“我猜不到。”
高宰相:“......”
媳婦兒啥都好,就是察言觀色有待考量。
魅姬霍然醍醐灌頂:“難不成,夜羅是思春了?”
高宰相:“......”媳婦兒咋比我還汙?
“娘子,咋們悠著點兒,夜羅人家純潔著呢!”
“你的意思是?”魅姬不可置信挑起一邊眉:“夜羅不會還是......處吧?”
高景軒扶額,此時無聲勝有聲,變相預設。
腦海中描繪出夜羅被一群猛女壓床的畫面,魅姬抖了抖,壞念頭不時蹦出來。
“想不到這夜羅一把年紀了,加上跟了個巫‘汙’王主子,還能清心不改,綠水長流啊!”
高景軒蹙眉,不高興了:“汙王?”
糟糕,醋王開大了。
“你聽錯了,我說的是巫婆的巫。”
高景軒挑起她一縷髮絲,清香撲鼻,身體內的野獸再一次叫囂:“嗯,我是汙王,你是汙婆,我們天生一對兒!”
“喂,你幹嘛?”
“繼續沒幹完的事兒!”不顧懷裡女人的掙扎,抱進書房。
“高景軒,你混蛋。”
“哐當!”一聲,將裡面的旖旎闔上。
“你放手,啊!
疼,疼,輕點,高景軒,你是狼嗎?”
......
天空湛藍,清空如洗,天高任鳥飛,世界平靜和諧。
魅姬腰痠背疼,像被重型卡車碾壓了一遍。
薄紗下,密匝的吻痕從鎖骨瀰漫到全身。
高景軒簡直色魔附體,把她從頭到腳吻了徹底。
再多的粉都掩蓋不住。
饒是她臉皮再厚,也沒臉出門了。
魅姬手裡搖曳著藥水,在心裡嘀咕:“神醫說這一瓶才是正品,上次那個是個殘次品。
說什麼如果錯用,後患無窮。”
魅姬翻了個白眼:“怎麼個無窮?她可是替天行道伸張正義。
揭開那醜女的偽善面具。
老孃就是故意不給她用解藥,故意拿殘次品懲罰她,膽敢頂著老孃相公的花容月貌招搖撞騙,總得付出代價吧?
禮尚往來,老孃做的夠人性了!”
魅姬渾然不覺鑄成大錯,她只覺自己實在太善良,還手下留情了。
倘使倒回去,她不止給她用殘藥,扇她幾巴掌,她還要找幾個太監掄幹她。
再公佈與眾,讓她浸豬籠無臉見人。
“我還是太善良了啊!”
魅姬自憐自艾中,根本不知道宮裡此時已經炸開了鍋,沆瀣一氣。
威嚴的帝王雷霆震怒,大手一拍,跪到一片的宮女太監們抖的個不停。
帝王說:“一群廢物,朕養你們何用,全都給朕拖出去斬了。”
看到都煩。
“皇上饒命啊!”一群無辜人哭哭啼啼被強行拖走,聲音悲愴。
彩霞跪在地上,身子瑟瑟發抖。
前因後果一聯絡,就都昭然若揭。
她整個人都傻了,這一次自己完完全全是被坑了啊!
一招棋錯,萬劫不復。
摔得好慘,失去一切。
她好恨,恨世間不公,更恨宰相夫人那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