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讓你永遠都說不出來?”
胭脂霍然抬頭,房門大開,男人像鬼魅一樣,逆光而來。
“你......你什麼時候來的?”胭脂心虛的顫音。
腳步不自覺後退。
“從你叫我去把豬,和豬湊對兒那時候就來了。”
胭脂眼神亂閃:“......”
意思是,她罵他臭男人,死男人,還說他不如誰誰誰,要去找誰誰誰,他都一字不漏聽到了?
凰荼唇側邪肆上挽:“我智商像豬。”
胭脂趕緊搖頭。
“還不如溫子然、枯葉?”
胭脂搖頭:“你聽錯了。”
凰荼步步緊逼,胭脂步步後退。
心臟跳好快,她可是見識過這個男人吃醋的恐怖,她可不想重蹈覆轍。
胭脂縮了縮脖子,有沒有後悔藥,給她來一打?
“我聽錯了?”凰荼將她逼到牆角,一手撐到她耳側。
胭脂嚇得閉眼,一道可怖疾風像刀子刮過臉頰。
同時,心漏跳一拍。
世界都安靜了,胭脂磕開一條縫,偷偷看他。
凰荼臉黑的無法疊加,晦澀難辨。
胭脂腦子這時候轉的飛快,終於讓她想到一個法子。
“那個......”她一臉害怕的撩開眼皮:“凰荼,我跟你說個秘密哈。”
凰荼睜著眼看她瞎編。
“女人總是口是心非,尤其是生氣的女人,話更是當不得真,不作數的。”
“我聽錯了?”
胭脂‘啊’道:“你沒聽錯,女人就是口是心非,哎,不對,你聽錯了。”
臥槽,橫豎都是死,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她選擇老死,哈,哈,哈!
好想笑。
“你到底想幹嘛?”麗妃審視的巡視容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那可是宰相夫人,你竟敢公然攔截她?”
容光垂下臉,像個深不見底的漩渦?
看似循規蹈矩的聽著,可又好似什麼都漠不關心,讓人梭的生出一股無力感來。
麗妃氣的眉頭飛起:“容光,你到底有沒有聽本宮說話?”
容光從走神兒中醒了過來:“麗妃娘娘請說?”
麗妃:“......”
“娘娘,若是已經訓完,屬下就去執勤了!”
“慢著。”麗妃惱火喝大:“本宮問你,剛剛本宮說了什麼,你可聽進?”
容光不佳言辭道:“還請麗妃娘娘明示,屬下坦坦蕩蕩,行的正坐得端,不怕子虛烏有的閒言碎語。”
“你不怕?”麗妃氣到笑:“子虛烏有,閒言碎語?這裡可是皇宮,不是你們那些腌臢小地方,可以隨心所欲,可無遮攔。”
“既然麗妃看不上屬下出生,屬下這就離去。”
容光本就憋著氣,腦子裡翻來覆去全是女人冷漠防備的失落。
被無端一陣訓斥,滿腔火像定時炸彈爆發了。
口氣極其不耐煩,讓麗妃氣的沒當場吐血。
“你什麼意思?”麗妃胸口一陣陣疼:“容光,你放肆?別以為你做了皇上的御前侍衛,你就不知天高地厚。
本宮告訴你,本宮既然有能力把你捧上去,依然有辦法將你拉下來。”
“隨便。”容光落下一句,扭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