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她還沒奔放到無所畏懼直面男人裸體的談定。
胭脂頭大:“不......不用了吧?”
“要的,為了公平起見,我對你甚至連頭髮絲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你卻對我不清不楚,禮尚往來,我也該讓你更深入瞭解我不是?”
怎麼聽出了一種委屈的意味兒呢?
還要深入瞭解,瞭解個頭,不就那幾樣兒器官不同嘛,其餘他有的,她一樣不缺。
她怕評賞後,不流血而亡才怪。
“真不用了,我對你裸體不感興趣。”手心一觸及那根暗金色腰帶,立刻彈回來。
仿若驚雷劈中,條件反射的抽手。
凰荼眼眸危險的眯起:“你嫌棄我?”
“不是。”胭脂趕緊搖手:“我怎麼敢嫌棄你?我嫌棄誰也不敢嫌棄你啊,對不對?”
“意思是,你不怕我,就敢嫌棄我了?”
“哪能啊,我說我不嫌棄你,不是不敢,是不敢不會,不對,是不敢,是不會,到底是不敢還是不會啊?”
胭脂腦子都打結了,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凰荼卻是哈哈大笑:“你怎麼這個可愛!”
“可憐沒人愛。”
凰荼笑的放肆:“我不是人?”
“呵呵。”胭脂直言不諱:“還真不是。”
凰荼:“......”
“你是魔啊!”
“嗚......”下一秒,嘴被封了。
你腳踩的地獄只是那天堂的倒影,我唇角的故事也終將是時間的灰燼。
......
距離英雄宴過了半個月了,皇宮連偶爾鬧刺客都鮮有發生。
一片和諧美好。
宛若假象,矇蔽世人的假象。
麗妃一如既往獲得聖寵,一支獨大。
皇后氣的牙癢癢,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對她恨之入骨。
處心積慮找她不痛快,天不遂人願,每次都叫她化險為夷,皇后和麗妃的戰爭頃刻間,進入白熱化。
表面維持著姐妹情深,暗地裡,勾心鬥角波濤洶湧。
似乎,不死不休了。
一個仗著聖寵,一個仗著兒子是太子,倏忽形成了分庭抗禮的局勢。
十五天後,一個活力青春的早晨,御花園。
一黑衣男人攔住一名絕色妖嬈的紅衣女人,對峙而立。
被攔住的魅姬一臉懵逼,順勢靠著大柱子,抱著手,口氣不善:“可以走了嗎?”
“你還在生氣嗎?”
魅姬莫名其妙:“我說,你到底誰呀,我們認識嗎,搭訕的方式太老土了。”
“看來,還是不能原諒我。”容光苦笑一聲。
對話的二人是魅姬和容光,魅姬現在一個頭兩個大,根本不認識這個男人。
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攔她路。
今天高景軒奉旨進宮,魅姬口舌費盡才說服他帶她進宮。
高景軒進御書房時,千叮嚀萬囑託讓她別隨處走動,原地等他。
實在無聊,便吩咐了一個公公領她在附近轉轉。
魅姬敷衍敷衍了事。
好不容易來趟皇宮,不把心裡疑惑解決,她都寢食難安。
所以,高景軒一走,魅姬立馬施了障眼法脫離公公。
一意孤行去找麗妃。
早聽聞麗妃的寢宮名為芙蓉宮,一個窮奢輝煌的宮殿,花重金打造,極盡寵愛和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