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胭脂,你就是個狐狸精心機婊賤人一個,專門勾搭有婦之夫的小三專業戶。”
“臥槽,薛胭脂可忍,我不可忍。”小蝶這火爆脾氣一下子就衝上頭頂,“賤人說誰呢?”
“賤人說你!”
“嗯,賤人很有自知之明!”小蝶笑的邪惡。
“你?”女人嗓音陡然拔尖,“賤人,都是你,是你害的我現在認不人鬼不鬼,成過街老鼠。”
這兩個女人之所以把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風,敢情是怕被人認出來啊!
胭脂在臺上不禁調高了眉。
南宮靜站在小蝶旁邊,對著兩個奇葩嘖嘖稱奇:“現在的賤人啊,都喜歡裝白痴,裝傻白蓮,啟知,根本就是貨真價實,偏偏還不以為然。
人啊,不怕你騷浪,就怕你騷起一波驚浪收不住手。”
“哎,你說我這是在幹嘛,名字一條賤狗聽不懂人話,我還在這兒跟她們長篇大論浪費口舌。”
小蝶也助攻:“我說靜兒你也是,難不成咋被狗咬了一口,還得反顧來咬回去?那我們和賤狗又有什麼區別?
對付賤狗的最佳辦法,就是直接開大,打得她生活不能自理,嘴抽筋,看她嗶嗶咬人。”
小蝶說完,身子就以光速奔來,對著兩個臃腫的大身材拳打腳踢。
場面急劇反轉,哀嚎聲不斷,抽氣聲不止。
小蝶真應了那句能動手解決的事兒,堅決不動嘴,浪費口水。
“我們錯了,求求你,別打了。”本就是整容臉,這麼一折騰,竟成了歪瓜裂棗不忍直視。
小蝶不解氣的再一人踢了一腳,收手,兇狠吐出:“算你們識相,記的下一次,見到我繞著走,否則,見一次打一次,決不輕饒。”
兩個女人明顯哆嗦了一下。
只是那張臉,慘不忍睹到不堪入目。
胭脂挑開視線,嘴角狠狠一抽。
南宮靜也難受的不願意直視,似乎只有小蝶,稍微能看下去。
兩個女人是真的慘,嘴唇破了,鼻子歪了,眼睛腫了,總之,爹媽不識的悲劇。
相互攙扶著爬起來,看到小蝶,明顯一抖。
小蝶微笑:“乖,這樣才好嘛,來給姐姐好好瞧瞧。”小蝶把臉湊過去:“看好了嗎,記清楚了嗎?”
兩個胖女人瑟瑟發抖:“記,記清楚了。”
小蝶陰狠的說:“刻進腦子了嗎?”
“刻,刻進了。”
小蝶這才滿意:“那就好。以後看著這張臉記得繞路走,讓我知道,你們還敢打雪女神的注意,我......”小蝶攥起拳頭揚了揚。
兩個女人瑟縮著瞳孔,趕緊道:“知,知道了。”
“知道就滾,省著礙眼我看不慣,拳頭髮癢。”
兩個女人跟老鼠見了貓,拔腿就跑。
“慢著。”胭脂注意到那個一直沒說話的A,手袖在褲兜裡,至始至終都沒有拿出來過。
小蝶不解,卻也配合著胭脂語氣:“站住,你們耳朵聾了!
既然都是配飾,那要不要我免費給你們揪下來?”
話音一落,兩個女人噔時像施了定身咒一樣不敢再動了。
停下步子,心裡不免發慌。
“你手裡藏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