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護髮。”神醫癟了癟嘴,這群人可真是一個比一個悶騷。
於是二男一獸開始施法。
今天已經是神醫答應皇上的最後期限,更是胭脂的最後期限,所以,無論如何,不成功便成仁。
神醫一直覺得自己博覽群書,見識廣闊,可當凰荼拿出冰心的那一瞬,他不得不承認,自己震得差點手抖,針吃點扎錯位置,若不是凰荼凌厲的目光射來,神醫估計會釀成悲劇。
不過懼怕很快便被強烈的好奇心戰勝了。
“這……這就是冰心?”
雪城翻了個白眼:“沒見識真可怕,這老東西不知道憑什麼站到這個位置上的?憑那張三寸不爛之舌?”
索性老神醫聽不懂獸語,所以自然察覺不了雪城滿臉鄙視下夾雜的那一絲殺意。
原因無異於他方才差點扎錯地方。
凰荼手裡的冰心,晶瑩剔透,色澤均勻,仔細看,裡面還有金色的痕跡,被紫色圖紋纏繞住,像在掙扎著,努力逃出束縛一樣。
“千年一遇的冰心,傳說……”
老神醫正欲聊表感慨,就被男人修羅般的聲音打斷。
“廢話少說,還不動手。”
“你?”老神醫怒不可遏的瞪上凰荼,男人面如修羅,專橫跋扈,老神醫秒慫。
縮了縮脖子,小聲嘀咕:“求人還這麼理直氣壯,mmp。”
雪城看一眼低眉順耳,秒變慫包的神醫,心裡冷笑。
sb,叫你作,不作不死。
枯葉也隱忍不知勾了勾唇:“神醫,趕緊動手吧。”
老神醫緩緩抬頭,無限委屈在看到枯葉那意有所指的眼神後,化為忍氣吞聲。
他忍,免得被人說成以大欺小。
哼。
三道光芒源源不斷流入胭脂身體,神醫的手指靈敏扭動,那些銀針快狠準的落到實處,而本來抑鬱成疾的神醫此刻也正色起來,彰顯出一個優良神醫的美德。
冰心在胭脂的頭上漂浮,純白的光芒溫柔迷茫,裡面的金色和紫色確像打架鬥毆般,不死不休的糾纏,隨著那柔波越來越盛,旋轉的越來越劇烈。
似乎很快就會達到高潮,像是勢均力敵的博弈終於要分開勝負。
“落。”
神醫最後一根針沒入女人光滑的額頭,那顆心便慢慢下落,三人一獸都看呆了,眼眸裡掩不住的驚喜和期待。
隨著一陣白光閃過眼簾,冰心終於完完全全進入胭脂的胸口。
與她合二為一。
那一瞬,床上女人蒼白的臉霎時有了一絲淺淺的血色。
她的美,風情萬種,無法形容。
“成功了!”神醫有些疲倦的抬手,聽他寬大的繡袍拭額頭濃密的汗。
“銀針呢?”沒有完全醒來,枯葉還是不能放心。
“銀針我現在不取,自有用處。”
凰荼刀削的唇拉開冷弧:“什麼用處?對她沒有危害吧?”
雪城也唧唧歪歪:“肯定是想打擊報復,這人一看就是留了一手,不安好心。”
他早看他不順眼了,一路走來,聽枯葉講了那些事兒,對神醫的印象可謂是“深刻”。
這人分明是自私自利,心胸狹隘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