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吐了。”胭脂趕緊鬆手,生怕慢了脫不了干係。
雪城:受到了一萬點暴擊,持續加成。
“雪城,你為什麼討厭聖君?”
雪城撩她一眼:“何以見得?”
胭脂:“眼神沒問題,就能看到你對他敵意很深。”
雪城:“你眼神不好,看錯了。”
胭脂:“......”
她抬頭看漫天流星:“你知道嗎?我們看得到光輝從夜色下靜靜升起,灑落在我們身上,照耀在微弱的人性裡,我們相信光的存在,
勝過相信自己。”???”
雪城:“願時光能緩,願故人不散;願有人陪你顛沛流離,願你惦念的人能和你道早安,願你獨闖的日子裡不覺得孤單。”
胭脂霍然側頭:“雪城?”
雪城嚇了一跳,抖擻毛:“你被鬼附身了?”
“嚴肅點,雪城,我發現你,你......”胭脂欲言又止,弄得雪城又是撓毛又是抖擻的,一臉懵逼。
有種大灰狼見到小白兔的既視感。
“雪城,你該不會......是?”擠眉弄眼差點沒把雪城嚇得心肝爆炸:“該不會什麼?”
這話說一半藏一半,妖類真是複雜生物。
“你該不會陷入愛河了吧?”
雪城當場栽倒,顯然嚇得不輕。
“你瘋了。”
胭脂見他反應這麼大,更加確定心中揣測,她摸了把雪城額頭,雪城憤憤甩開。
“難道發燒了?額頭這麼燙!”
雪城大寫的冤枉,分明是氣的面紅耳赤好不好?
雪城義憤填膺:“你才發燒了。”
胭脂意味深長看他,雪城只想找個洞鑽進去,不出來了,他要被氣死。
她得出一個結論:“你不是發燒了,你是情竇初開,少男懷春,犯規了。”
雪城:“......”
他氣在原地轉圈,這個是死女人要氣死他了,旋即掉頭就走。
胭脂看著他消失的背影,大寫的不解:“雪城,你哪去?”
“難道被說中,所以不好意思躲起來了?”
“......”
暗處的凰荼嘴角抽了抽。
“哎,哎,哎!”胭脂連嘆三聲,雪城一走,賞景的興致也給帶走了,這麼好的景,漫天星斗,璀璨奪目,竟無人駐足觀賞,真是暴殄天物。
“何必因為一個小小的人或物擾亂自己賞景的心。”
背後倏然響起一道聲音,胭脂遽然回首,清冽的容顏,海水般湛藍的碧眸,剎那間驚豔了時光,除卻君身風華骨,天下誰人配白衣。
每一次看他,胭脂都白看不膩,都會深陷其中。
原來這世界,真的有人美的可以溫柔一切。
“凰荼!”當青草香化為繞指柔,胭脂這才回魂兒,看著面前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的臉是真的完美的毫無瑕疵,美人如玉。
“你,你怎麼來了?”驟然想起他當場甩開她獨自離去,臉上那抹驚愕轉眼消失不見。
胭脂憤憤回頭,退後幾步拉開距離。
腳上不知撞到什麼,身子慣性往下倒。
“小心。”
旋即腰間一緊,被拉進一個寬闊懷抱,她怔怔的看著眼前放大的臉,真是特大的囧,每次狼狽都被他所救,他到底是他的幸還是她的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