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以,牛神醫你到邊上坐會兒,還是我來洗吧!”
不管三七二十一,林東寧挽起袖子加入洗碗隊伍的行列。
“我說你怎麼回事呀,不好好的砍你的柴難道要我去砍?”
牛溪之高高在上習慣了,嚇人的本領一流,言下之意你不要跟他搶著洗碗,還是砍柴去!林東寧收回手,拿起吵到往外走,天色將暗,但是砍一擔柴火回來還是沒有問題的。
白草合哭笑不得,這一堆的人啊!
亂!
“東寧你站住,砍了一天的柴了,也該休息休息了,你去堂屋陪一下奶奶和姐姐,等下好了喊你們!”
話時對林東寧說的,白草合的眼睛卻看的是牛溪之,那意思:別以為身份高就在我家作威作福,老實的洗碗,我家我最大!
四侍衛已經是冷汗涔涔,白姑娘牛啊!
他們從小跟在牛溪之身邊,就沒看到過哪個人能讓主子吃癟,這主子到了白姑娘這兒,就沒有抬起頭過,是該為主子叫屈呢,還是該為白姑娘叫好,算了,還是裝作沒聽到沒看到吧!
“哐——”
牛溪之手一滑,摔破了一隻碗,白草合瞪了他,繼續燒蚌殼。
“哐——”
所有的人都瞟向牛溪之,第二隻碗。
“哐——”
第三隻,到第五隻的時候,白草合終於忍不住了,“牛溪之你到底是洗碗還是摔碗的!”
牛溪之委屈的吸吸鼻子:“洗碗!”
他沒有洗過碗,不光是洗碗,他就沒做過任何的家務活,但是拿個碗好事能拿穩的,就是不滿白草合對他的態度,想一次來吸引白草合是注意力而已,注意力之成功的吸引了,可是卻是白草合對他的大呼小叫,牛溪之有種深深的挫敗感。
“算了,你還是坐到一邊去吧!”白草合道,他再洗下去,他們今晚就的動手抓著吃了。
“不了,小草兒是老大,小的還是老實洗碗了!”牛溪之酸酸道。
“既然我是老大你就聽我的,把碗撈起來就成!不要再洗了!”白草合加大音量。
“我說要洗就要洗,也不講衛生!”
白草合:“……”
這不是她的口頭禪嗎?
“那你別打爛碗了,不然我們晚上就沒有碗吃飯了!”
“不是吃粥嗎?”
“死牛皮!”
最終,兩人都沒再槓下去,因為蚌肉羹粥已經好了,濃郁的粥香飄滿了整個廚房,本來覺得蚌肉腥臭噁心的牛溪之也開始不時的瞄向大鍋裡那黃橙橙的羹粥,唾液澱粉酶加劇分泌速度。
白草合加起煮菜的鍋,放一勺花生油,把做好的並放下去烙,不一會兒,餅香、粥香就把整個廚房溢得滿滿的。
“小草兒啊,要不我先嚐嘗好不好吃?”牛溪之試探性的說道。
“要不要多嘗幾個才能嘗得出味道呀?”白草合挑眉。
“最好不過,最好不過!”牛溪之訕笑。
“啪——”
白草合拍掉牛溪之伸向烙餅的手,繼續烙餅。
牛溪之只好像個乖孩子般站在一旁,主子、侍衛、丫鬟排好隊等著白草合把所有的餅烙好,叫上奶奶和伍菱胥開飯。
有了中午時的經驗,侍衛、丫鬟們也不客氣,刷刷的開吃,一堆的人搶吃,飯也特別的香。
飯後,白草合把燒好的蚌殼扒出來,用藥碾磨成粉,再新增微量熟石膏做成拙劣的鈣片,現在手裡的條件也就只能這樣了,只要能治得了劉公子的缺鈣,管他多劣質,劣優於無!
“小草兒,咳咳……我受寒了。”牛溪之說著又咳咳了兩聲。
四侍衛冷汗,主子的身體一向很好,不像是掉進溪裡就會得風寒的人,除非他……
“哦!”白草合鼓搗著鈣片,頭都沒抬。
“小草兒啊,我真的受寒了!”牛溪之話裡委屈盡顯。
“我知道了!”白草合還是認真的鼓搗她的鈣片,沒有抬頭,風千尋在一旁認真的觀看、學習,直到遇到了白草合他才發現原來他的醫術是這麼的菜,在這個小小的崇文鎮他可以獨領風騷,可是出了崇文鎮,他就入井底之蛙了,要不是先祖擁有的先帝賜予的在崇文鎮獨家開醫館的聖旨,恐怖他們風家早就沒落了,努力的學習,為自己,為在宮中的姐姐。
牛溪之一怔,他都說了兩遍了,小草兒不該有些表示嗎?
“小草兒,我是真的真的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