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而且還把他的胸骨給撞碎了好幾根。”
聽到慕閒的話,凌戰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哥,我們還繼續前行麼?”休整了一會,凌戰出聲問道。
“行百里路半九十可不是我的作風,都堅持到這種地步了,我們自然要前行。”慕閒嘴中說著話,身子同時就地一滾,乾脆而熟練地變成了圓球,以實際行動表明了他的決心。
凌戰見狀,他的臉上也是閃過一抹堅毅神色,然後迅速地跟了上去。
說是迅速,其實也比蝸牛快不了多少,到了這種地步,他們所承受的壓力已然達到了外界的近二十倍,他們能夠勉強行動就不錯了,根本就談不上速度。
凌戰並不知道慕閒為何非要堅持往深處鑽,不過他已經習慣了遵從慕閒,也對慕閒信任有加,他相信慕閒不會無的放矢。
更重要的是,這三天時間中,凌戰發現自己的**力量在飛速地增長,好像體內的肌肉、筋脈和骨骼被重新淬鍊了一番,整個人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
這種實力提升的快感讓凌戰樂在其中,他也想看看自己的極限在什麼地方,所以只要慕閒不說往回走,他是絕對不會主動提出終止修煉的。
轉眼間又是十天時間過去。
慕閒跟凌戰依然在神力堂深處匍匐前行,神力堂的外面卻是鬧翻了天。
因為吳庸的誤導,原本進入神力堂搜尋慕閒的人全部到了神力堂門口尋找,結果他們把所有的下院生員挨個檢查了一遍,也沒能夠找到慕閒,到演武堂的堂役那裡查詢時,慕閒跟凌戰依然還呆在神力堂中。
這些人想到自己可能被吳庸給欺騙了,有心想找吳庸對質,不過想了想吳庸三人組的實力和古怪脾氣,他們又不得不把這份心思藏在心中,繼續返回神力堂搜尋慕閒的蹤跡。
不過因為吳庸、莫顏跟文彬三個人故意破壞了慕閒跟凌戰留下的痕跡,導致其他人即便看到地上留下的古怪痕跡,他們也不會想到是慕閒跟凌戰留下的,而以他們的實力又不可能追得上慕閒跟凌戰,所以註定了他們的忙碌是一場空。
孤雲城西部,金紫街的末端,紫雲府,地下刑訊室。
十三天時間,眼睜睜地看著父親的身上被剮下數百塊肉,身上幾乎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顧寧心如刀絞,眼中卻是一片漠然,好像清微宗的外門弟子正在動刑的不是他的父親,而是一個陌生人。
一旁的美婦人剛開始還罵顧寧不仁不義、不忠不孝、畜生不如、災星降世。
慢慢地,她不再罵顧寧,而是哀聲乞求顧寧,求顧寧鬆口,讓父親少受點折磨。
發現顧寧油鹽不進時,美婦人又開始謾罵顧寧是白眼狼、忘恩負義、不得好死。
看到顧寧把頭扭到一邊,而丈夫也開始遭受更加厲害的折磨時,她又開始軟語相求。
美婦人就這樣來回反覆著,到了最後她眼睛哭腫了,聲音也嘶啞了,人也安靜了下來。
兩個負責審訊的清微宗外門弟子也被顧寧心硬如鐵的態度給弄得心灰意冷。
本來他們想要直接殺掉顧寧父親以達到殺雞儆猴的目的。
結果顧寧說話了,你可以殺人,但是你殺人的話,你別想從我嘴中掏出任何有價值的訊息,也別想讓我幫忙找到慕閒。
因為這一句話,兩個清微宗的外門弟子便束手束腳,愣是不敢加害顧寧的父親顧凱悅的性命。
跟坐鎮孤雲城的兩個門派長老請示了一番後,兩個清微宗外門弟子便開始對顧凱悅實行千刀萬剮的刑罰。
這兩個外門弟子原以為千刀萬剮的極刑肯定能夠讓顧寧父子屈服,結果他們自己都被噁心到了,顧寧父子卻完全沒有鬆口的跡象。
又一次施刑完畢後,還是沒能讓顧寧父子屈服。
兩個外門弟子感覺今天的時間又白白浪費了,他們剛剛扔掉手中的刑具準備休息,卻聽到審訊室的門“哐當”一聲被人給推開。
兩名外門弟子疑惑地看向門口,發現是宗門的執事前來視察,他們連忙下跪行禮。
“已經過去十幾天時間,大長老已經沒有耐心了,既然顧寧不願意開口,就永遠不用他開口了,把他跟他的家人全部殺掉吧,大長老已然有其它的計劃對付慕閒。”這名執事朝兩個外門弟子點了點頭,便傳達了上面的命令,然後迅速離去,彷彿這刑訊室有著極為可怕的東西一般。
反應過來執事說的是什麼後,兩名外門弟子不由喜出望外,他們看向顧寧的目光也充滿了戲謔和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