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養丹坊中的其他人才清醒過來。
這些人發現自己滿臉痴迷地捧著一些廢瓶廢罐時,一個個羞得滿臉通紅。
他們並不甘心離開養丹坊,而是在養丹坊中仔細地搜尋了很長時間,甚至連牆縫都不放過,直到數遍之後還是毫無發現後,他們才不得不離開養丹坊。
這批人離開養丹坊後,陸陸續續地又有很多人路過養丹坊,他們看到養丹坊三個字時都是滿臉興奮,不過等到他們從養丹坊出來後,卻一個個罵罵咧咧的,滿臉氣餒。
“彭師姐,你是不是經常心慌氣短、心煩、出長氣、胸悶,甚至經常做噩夢,有時會發生昏厥狀況?”遠離了養丹坊後,慕閒突然間詢問彭曉芙道。
彭曉芙猶自在努力回憶養丹坊的情況,聽到慕閒的話,她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點頭後,彭曉芙才發現不對勁,慕閒怎麼會知道自己的病狀,除了父親外。根本就沒人知道自己的病狀啊。父親應該不可能將自己的病狀告訴慕閒吧?
“你母親在懷你時便中了寒邪?”慕閒繼續問道。
“你……你怎麼知道……你……”要是說慕閒的前一個問題僅僅是讓彭曉芙覺得驚訝的話。慕閒的後一個問題便讓慕閒覺得驚慌了。
因為彭曉芙知道,自己母親的死對於外人來說絕對是一個禁忌,父親不可能對外人說,便是自己也是一個極為偶然的情況下得知的,難道慕閒是殺害母親仇敵的後人?
這樣想著,彭曉芙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跟慕閒保持了一個安全的距離,與此同時。她看向慕閒的目光也充滿了警惕,甚至慢慢地運轉體內真元力,已然處於一種隨時可以攻擊狀態。
“你不要誤會,我只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