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地離開靠山王府時,靠山王第一時間內察覺到了。
面對暗鷹的離開,靠山王並沒有阻攔,他也不想阻攔。
靠山王只是叮囑了暗鷹四個字:活著回來!
靠山王並不是一個胸襟開闊的人,更不是泥菩薩脾氣,被“唐修”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和侮辱,靠山王已然火冒三丈。
只是震懾於“唐修”玄境大能的實力,靠山王壓根就不敢對“唐修”有半點的不敬之舉。
靠山王非常清楚暗鷹對“唐修”的憤怒和仇恨,他也知道,自己一旦讓暗鷹離開靠山王府。暗鷹絕對會去跟蹤和查探“唐修”。並且趁機為天鷹十三衛報仇雪恨。
事實上暗鷹之所以會那樣憤怒。這其中也有靠山王很大的功勞。
自從天鷹十三衛被殺後,暗鷹便叫囂著要跟“唐修”拼命,之後又說要以牙還牙地將所有的怨恨發洩在慕閒的身上,只是被靠山王給硬生生地止住了。
靠山王不僅僅阻止了暗鷹的復仇,更是不斷地誇大“唐修”的實力,貶低暗鷹、鷹衛軍還有靠山王自己的實力,這更加刺激了暗鷹,讓暗鷹怒不可遏。
“苟晟啊苟晟。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希望你這一次不要讓我失望,不然的話本王就只有硬生生地承受唐修施加於本王身上的種種侮辱了。”見暗鷹遲遲未歸,靠山王忍不住輕聲呢喃了一句,眼中更是閃爍著狠辣的光芒。
要是讓暗鷹跟錢順聽到靠山王的這句話,並且看到靠山王表情的話,他們絕對不敢相信此時坐在那太師椅上的是自己最為信任也最為親近的王爺,他們也絕對不會以命相拼地為靠山王做事。
可惜的是,靠山王永遠不可能讓他們看到自己的這一副面孔。
當上京城的一眾強者因為一百餘名鷹衛軍被秒殺的事情而議論紛紛時,慕閒已然離開了上京城。泡在了天魔潭中。
吸取了一百餘名鷹衛軍的精血跟修為後,慕閒發現了施展吸元神通的最大弊端。那便是自己沒有辦法中止對精血和修為的吸取。
吸元神通是慕閒給身體異變後所擁有的妖族神通給取的名字,因為無論精血、真元力還是靈力說到底都是人族的精元,只是精血是先天的精元,真元力跟靈力是後天的精元,所以吸元神通這個名字異常的貼切。
事實上慕閒之前在吸取那十餘名天鷹軍的精血跟修為時,他的身體便已然達到了飽和狀態,只是他自己渾然不覺,又急於研究身體異變後新獲得的能力,這才發生了後面的事情。
等到慕閒發現自己的身體再次吸取了二十餘名天鷹軍的精血後,身體已然有了爆炸的趨勢時,他這才知道害怕,然後他下意識地便想停止吸取精血,要命的是他此時已然不知道如何停止。
好在關鍵時刻體內的妖元力自動運轉,將吸取到的精血、真元力和靈力全部化為了妖元力,這才讓慕閒避免了爆體身亡的下場。
慕閒的妖元力修為甚至因此而直接突破了一個小瓶頸,達到了七階中期的水準。
不過慕閒的身體也不受控制地變成了雪狐。
慕閒可不想自己的妖族形態暴露在上京城的強者眼中,所以他慌忙不迭地遁出了上京城,又找到了金翅焰雕跟嗜血龍蟒所在的天魔潭。
雖然在上京城中慕閒完全不是那些陰陽天河境修士的對手,可是出了上京城,慕閒便有了自保的本錢,要知道身為七階妖獸的慕閒本身便有陰陽天河境修士的戰鬥力,即便慕閒不想暴露妖族形態,他也完全可以依賴金翅焰雕跟嗜血龍蟒戰鬥。
要是說上京城是那些陰陽天河境修士的地盤,那麼此時的天魔潭絕對是慕閒的地盤。
“咦,不對,妖族的實力不是在上京城內被嚴重壓制和削弱,妖族神通在上京城更是無法施展麼,自己剛才吸取人族精血跟修為的能力應該是妖族神通吧?”在天魔潭中靜靜地坐了一會,慕閒的腦海中突然間閃過一道疑問。
“天妖石是九階妖獸飛昇失敗而留下的,而上京城內最厲害的也不過陰陽天河境修士,是否有玄境大能的存在都是回事,莫非上京城內的禁制威力有限,只能針對七階和七階以下的妖獸?”想了半天后,慕閒綜合自己前世今生的閱歷,勉強找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很快,慕閒便不再關注妖族神通的問題,因為有一個更加迫切的問題等著他去解決,那就是如何變回人族形態。
以前慕閒只需要一個意念,便可以在妖族形態跟人族形態之間隨便變幻,可是在吸取了一百餘名鷹衛軍的力量後,慕閒悲催地發現無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