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衍目光盯著這名獨腿老者。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了一圈,隨後落在了他那看起來無比稚嫩的臉上。
這是一張只有俊逸超凡的偏偏少年才擁有的臉。但是這張臉上卻有著一雙深邃如淵的眸子,和一頭如霜的白髮,有著同樣花白的鬍鬚,是那麼的虯髯滿面。
老者沉默了片刻,他微微低頭,目光復雜的看了身邊還跪伏著、卻早已經嚇傻了的謝席坤和謝峰,又看向了自己那皮包骨頭一般的獨腿,表情變得同樣複雜了起來。
“你說得對,即便是我知道了,也的確不重要。即便你告訴我你是誰,那又如何?你既然知曉我的真實情況,想來也必定有辦法能遮蔽我傳遞資訊給總部。”
老者說著,他那紫黑色的如干屍一般皮包骨頭的獨腿反而逐漸的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紋,似乎要發生某種破裂的變化。
只是這一刻,周衍卻忽然祭出了那柄雕刻的短劍——也就是那把如玉的飛劍。
飛劍一出,老者的紫黑色獨腿立刻停止了更復雜的變化。
老者目光駭然的盯著這柄劍,他目光呆滯了片刻,隨即顯出了無盡恐懼之色。
這絕非是裝得出來的——源自於神魂深處的恐懼,哪怕是再強大的人,也無法如此全然的詮釋,只有本能的恐懼,瞳孔的變化才會如此生動。
老者有些乾裂的嘴唇動了動,盯著周衍手中如玉的飛劍,竟是說不出一個符文來。
“我知道你有心拖延時間,施展古老的至道殺機,不過你不用枉費心機了,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