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了一下小花,說:“我可以,他怕死。”
這種近似於耳畔呢喃的親暱言語,沉靜在自己思緒中的顧況自然是一點也沒有聽到,反而是小花,有些驚訝於今天昔耶的反常。
顧況的聲音有些視死如歸的味道,淡淡的,卻極為堅定,“既然如此,那便算了。”
小花覺得詫異,她看他的樣子,分明不是怕死之人,可是為何在這個時候打起了退堂鼓,他不遠百里,跋涉而來,不就是為了求她挽救這樁姻緣嗎?
這裡裡外外,都見他非裴莠莠不可,這轉眼和死貼上關係了,就立馬放棄了嗎?這世間的情與愛可見都是不靠譜的。
顧況有些抱歉的拱拱手,語氣蕭瑟的說:“在下告辭了。”
他的背影踉蹌至極,這個人好像受了很大的打擊,小花見不慣這種貪生怕死而又喜歡裝腔作勢的人,抓緊昔耶的髮梢,說:“你問他為什麼不敢?”
在聽到昔耶問話之後,那人的步伐止住,苦笑著轉過身,望著瑤山上迷濛混沌的霧雨,平靜而悲傷的解釋道:“在下想求大人將在下的容貌變得好看些,如此才能娶到在下心儀的女子。但若要拿命去換···”
不值得拿命去換嗎?小花嘆了口氣,她沒有心儀的物件,也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