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寒冷,但是道上還是能遇到的一兩個江湖豪客,這些人或往南或往北。李陵卻不時拿出酒壺來,喝上一二兩口,不緊不慢的向北馳去。
大約巳牌時分,李陵來到一個交叉大路口,轉過路口,剛走不到幾里路,忽的,後面傳來踢踢踏踏的連續不斷疾馳的馬蹄聲,開始聽不甚清楚,好像從岔路那邊來的,接著蹄聲踢踏之聲漸響,後面傳來,李陵好奇的回頭一看,只見大路上,一騎疾奔而來,馬上騎著個大漢,見他不斷鞭打催逼那馬匹,十分的著急。
不多時,已快追上李陵,李陵看他走的甚急竟直奔自己而來,李陵眉頭一皺,拉一下馬韁,往旁邊閃開。那馬匹很快,一會已從李陵身旁疾馳而過,這時李陵已看清馬上的人,是一個鬍鬚虯髯的中年漢子,那漢子不知怎麼的身上、腿上,竟然全都是血,他座下的馬,在他沒命的催逼下,已氣喘噓噓,嘴吐白沫。
李陵看的如此,心道:“如此沒命的奔逃,又滿身鮮血,看來應該是被人追殺。”果然這時後面又一陣馬蹄聲傳來,蹄聲重疊,顯然不是一個人,但距離還很遠。李陵內力深厚,雖遠但也聽的清楚。李陵不想理會,回頭繼續趕路。
剛回頭,忽的,前面漢子的馬匹一聲哀嘶,撲哧一聲摔倒地上,馬上漢子促不及防之下,砰的一聲被摔下。那馬兒抽搐幾下就死去,而馬上大漢,摔下來後,竟然一動也不動。
李陵馳馬已走到他身旁,見那漢子已然斃命,李陵心道:“死了!不知道為何被人追殺啊?”這時,只聽後面蹄聲轟隆大響,李陵聽的,心裡又道:“算了,還是不要惹不必要的麻煩。”當下一夾馬腹,向前馳去。
剛轉過了山坳,山坳那邊響起一連竄高亢的馬嘶聲,接著便止歇。李陵聽的馬嘶聲,心裡道:“不知道這幫人幹嘛追那漢子?”剛想著,忽的馬嘶聲又響,蹄聲轟隆,聽著又從後面追上來。
李陵心裡暗道:“怎麼回事…”剛想著,只聽蹄聲轟隆已轉過山坳,李陵回過頭,只見十幾個勁裝漢子,當先一人瘦瘦長長漢子,他看見李陵右手一揮,十幾人騎著健馬分左後迅速圍將上來。
李陵看著他們攔著自己,眉頭一皺,忙一拉馬韁停了下來,然後抱拳微微不悅道:“各位朋友,圍住在下,不知有何指教?”
只見瘦瘦長長的漢子驅馬跨出一步,細細的打量李陵一遍,抱拳道:“朋友,在下眾兄失禮之處,還請閣下原諒。”頓了頓,接著朗聲道:“至於指教倒不敢,只望閣下把剛才拿的信函交出來。”
李陵驚奇道:“信函?”那瘦長漢子道:“不錯,就是閣下從那邊路上倒下漢子的身上拿的信函,請閣下交出,我們也算交個朋友。”
李陵皺了皺眉,心下道:“麻煩!麻煩!肯定剛才那漢子身上有什麼信函,可是不知怎地,他們在他身上沒找到。反而誤以為自己把那信函拿走了。可是自己卻也沒有什麼信函,但他們即以誤會,肯定咬死自己拿了,恐怕不能善了。”想到這裡,心中怒氣勃發,哼聲道:“朋友,在下不知什麼信函,身上也沒什麼信函。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識相的讓開。”
瘦長漢子狠聲道:“這條路上剛剛只有閣下經過,信函不是閣下拿走的還會有誰!既然閣下,不肯交出信函,在下眾兄弟就得罪了。”說著一揮手,連同四名勁裝漢子,兩個在前一個在後,兩個一左一右朝李陵殺來。
兩個前面中的一個漢子,使一對判官筆點穴功夫,另個就是那瘦長的漢子卻是空手,使得是五行拳。兩人一上一下,一個是一對判官筆分取李陵太陽穴和人仰穴,一個是雙拳一劈一鑽上下分打李陵胸腹。
一左一右兩個漢子手執著一把鋼刀,後面的一個漢子使的是雙短槍,左右雙刀則砍李凌兩肋,後面一個顯然也是一個善於打穴的行家,舞著雙槍分點李陵背腰命門和尾閭兩穴。五人可謂是出手狠辣,一出招就yù至李陵死地。其於漢子則周圍團團把李陵圍住。
李陵星眼微咪,心中卻怒火直冒,看著他們來勢兇猛,下手狠辣,卻哈哈大笑,道:“好!一群不知死活的傢伙,今天就讓你們試試,爺最近所練的武功威力如何。”當下已決定全力出手,於是一催馬匹,向前驅去,同時左掌伸出大拇指一奈,無相劫指第五式一指登天,凌空點向使判官筆漢子的膻中穴,同時小指一挑,無相劫指的第三式一指黃粱連挑,凌空駕開點來的判官筆,小指雖是比大拇慢一點,但是卻是先至。
那使雙槍漢子,那裡想到李陵武功如此之高,而更厲害的是李陵大拇指那一奈,竟然在小指兩挑之後才到,所以使雙槍漢子剛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