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少林寺,弄清喬幫主的身世卻也應該!可是我夫大元死得如此悽慘,這次眾位好不容易來江南為我夫報仇,難道就此半途而廢嗎?所以妾身在此懇求眾位叔伯,請為妾身做主,查出兇手,並捉拿真兇,不要他讓逍遙法外。”語氣悽慘可伶!
眾人一看說話之人,就是那馬伕人,都看向她,眾人被他話一帶,都轉到馬大元之死的事上來,又看馬伕人嬌滴滴,柔弱弱,都心裡暗起憐惜之情,有人道:“對啊!馬副幫主之死,必須先搞清楚啊!”“對我們不能半途而廢!”喬峰向馬伕人一禮道:“嫂夫人說的是,喬峰之事不急於一時,大元之死兇手是誰,卻值得考究?”馬伕人抬起頭看了一下喬峰又低下頭。
卻是她洛陽一會時,眾人都被她美sè傾倒,獨喬峰沒看她一眼,從此心生暗恨,但一開始他對喬峰無可奈何,畢竟人家是幫主,所以把恨意壓下,但是在得知喬峰身世後,心中恨意從新升起,所以為了報復喬峰,揭穿他身世,是要把喬峰弄的身敗名裂,又加上馬大元本是她和白世鏡殺死,她心中也一直慄慄不安,這次除了揭發喬峰身世使其身敗名裂,不得再做丐幫幫主外,也同時把馬大元的死載到喬峰身上,如此一箭雙鵰!
但是因為李陵的到來,讓事情有變化,這時一看眾人竟然要去少林,自己的計劃豈不是要付諸流水了嗎?這才出口打岔。說著間就向全冠清使了一個眼sè,全冠清立馬會意,只聽的全冠清道:“喬峰,我之所以反你,就是因為你是契丹胡虜。”接著提高聲音道:“而我是堂堂漢人,豈能再讓你做幫主,我豈能甘心淪為異族的奴隸走狗嗎!”這話說大義凜然,眾人中有不少人點了點頭。
喬峰道:“原來如此!那麼我的身世端倪,你又從何處得知?”全冠清道:“此事牽連旁人,恕在下難以奉告。須知紙包不住火,任你再隱秘之事,終究會天下知聞。執法長老便早已知道。”喬峰聽了看向白世鏡,見他目光躲閃,立時就知全冠清所說非假。
康敏這時又道:“本來先夫死於自己的成名絕技之下,兇手當是那‘以此之道,還施彼身’姑蘇慕容,可是有人這次來江南,卻不殺他為大元報仇,而多次為他辯白,這其中是否有什麼呢?”說著眼看喬峰,其yù不言而明。全冠清介面道:“馬伕人說的是!本來如果來江南替馬副幫主報了仇的話,我就是不懷疑了,可是現下竟然放走仇人。嘿嘿!慕容氏是鮮卑後裔,與契丹一般,同為胡虜夷狄。看來全某反他沒錯。”兩人這一唱一和間,說喬峰就是兇手之一,竟然把殺死馬大元的死,說成是喬峰和慕容合謀的了,眾人聽都愕然!又覺得有理!至此方才明白剛才馬伕人說“不要讓真兇逍遙法外”的意思。
李陵看著康敏和全冠清一唱一和,嘿嘿冷笑道:“全冠清你沒看過那封書信,怎麼就知道我大哥就是契丹人呢?”全冠清道:“我……”李陵不等他說續道:“難道是某人先看某封書信,然後告訴了你,是麼?”李陵這話直指康敏看過信後告訴全冠清的。
全冠清反駁道:“你……”康敏一聽李陵知道那人是說自己,立馬出口辯白道:“你……”李陵不等兩人說續道:“而她之所以會告訴你,是你與她又有不可告人的jiān情是嗎?你之所以反我大哥,恐怕不是他是契丹人那麼簡單吧!是不是某人跟你睡了一覺後才反叛我大哥!”說道這裡厲聲道:“馬副幫主是不是你殺的,你是不是與某人合謀,先以毒酒毒倒了馬副幫主,然後用‘纏絲擒拿手’殺了他。裝成‘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之計。”
康敏本來要介面的回擊李陵的話的,聽到這裡不由的嚇了一跳,不由看向白世鏡,兩人剛好四目相對,都看出對方的驚訝害怕。全冠清更是嚇得臉sè慘白,康敏卻是跟他睡了一覺,之後在康敏鼓吹下反喬峰的,就是他至今未忘記那康敏床上給他**感覺,希望立功後,能再次享受美人。
這時聽的李陵的話,不異於晴天霹靂,可是他本是jiān詐狡猾,口齒伶俐之人,被李陵幾句搶白,又說的事實相當,當真無法反駁,這時聽的李陵話中的意思。知道自己如果不辯駁,那麼眾人真的以為自己預設了,到時百口莫辯了,道:“你別血口噴人,我根本不會‘纏絲擒拿手’,這是白長老白世鏡的成名絕技。如何使用這武功殺馬副幫主呢!”說完才知李陵竟然說道白世鏡身上去了,不由的驚奇看著白世鏡。
李陵道:“哦!那麼就是你認為馬副幫主是白長老所殺的了。”全冠清一聽愕然,一時不由自主接嘴道:“這有可能!”說完才知不好!可是已經來不及,可接著一思索,心中似乎想到什麼,一雙眼睛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