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叫做自責的情緒在心底蔓延。
劉頌德哼了一聲,淡淡地說“菜鳥。”
“你夠了!”孫雷轉過頭瞪了他一眼“說話小心點,當心出門真叫哥幾個堵你!”
另外幾個和林嘯走得比較近的人,正好也一肚子憋屈,當即爆發了出來。
“你算個屁啊!林哥兒平時我們問到他哪裡該怎麼演,他知道的都告訴我們。你算個毛?!”
“有事躲得遠,沒事唧唧歪歪!你丫活膩了?!”
“你這號人,要不是在劇組,老子早給你開瓢了!”
林嘯沒聽到這些,他的目光,已經落在了錢經理那桌,腦袋裡在不停想著辦法。
他自己也知道,這件事決不能鬧大,否則真的是拿自己演藝事業開玩笑。他還沒有走紅毯,還沒和宋清明分出勝負,趙青雅給的臉sè還沒還上,怎麼可以栽倒在這裡!
轉眼間,他就走到了桌前,那桌的人,早就被錢經理打點好了,一共五個,都是他的心腹。
“林嘯?”一個尖嘴猴腮的人看了他一眼,冷冰冰地說“過來給我們錢總敬酒?知道馬上要到烏蘭布通了?”
“這不是導演青眼有加的林嘯嗎?現在知道來了?以前耀武揚威的時候怎麼忘了?”
錢經理也抬起了胖臉,皮笑肉不笑地說“想不到啊,當天讓陳老親口點名的人,竟然還得到了導演的器重。”
“錢經理。”林嘯還是打了個招呼,他知道對方是投資方的人,捧的人和他站在對立面,早晚要變成敵人,於是單刀直入地說“秦心醉了,我帶她回去。”
從他來到,秦心也沒抬頭,還有對方身上濃濃的酒氣,他就知道對方肯定已經不省人事了。
頓時,幾道目光立刻從不友善變為了殺氣。
“你管得太寬了?是不是隻要是個女的醉了,你就得扶她回去?斯琴高媧老師醉了?你也扶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