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搖擺著過來,甜膩膩地道:“大爺,您喝茶還是運動?”
“喝什麼茶,大爺我來是幹什麼的?快點吧。”張焉急不可耐地說道。
秋香將塗了玫紅色指甲的食指點了一下張焉的額頭,撒嬌地說道:“瞧你,斯斯文文地摸樣,沒想到這麼性急。人家說的真沒錯,越是外表斯文的,內心越是不堪。”她摟著張焉的脖子,就要坐到她的身上了。
張焉推開她道:“別給我饒舌,快點脫了。好讓爺們我驗驗貨。”
秋香一聽就知道這是個老手,不能小覷,得小心伺候著。她陪著笑,站開去,脫了衣裳。張焉隨意地一看,只有一個感慨,古代女人的胸真小。
“過來,幫大爺也脫了衣服。”張焉對那女人道。說著,張開了雙臂。
秋香過來,半摟著張焉,輕輕地給張焉脫外衫。張焉拿出另一塊手帕,突然捂在她的口鼻上,秋香便緩緩地倒下了。
張焉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首戰告捷,接下來便是去到彩鈴房間等待了。
如果不出所料,今日端王必定會出現。她就待在彩鈴的房間就行了。
張焉將秋香扶起,放到床上,為她蓋上被子,知道她得十二個小時後才能清醒,便不去管她。她悄悄出了門,側著身子,走到彩鈴的房外,輕輕地敲了門。
“誰呀?”一個嬌柔的女聲。沒聽到回答,她便起身來開門。
彩鈴開了門,見到一位翩翩公子,頓時面上飛霞。
“請問,這是秋香的屋子嗎?”張焉故意問道。
“不是,我是彩鈴。秋香的屋子在那一頭。”彩鈴指了指,對張焉說道。
“我剛從那個房間出來,根本沒有看到秋香,她是不是有事出去了。”張焉又道。
彩鈴見張焉一襲白衣,風度翩翩,又是富貴逼人,心中有所動,怎麼秋香就接到這麼好的客,自己卻要應付端王那個半老頭子,當真不公平。便道:“不如公子先到我這坐坐,等秋香回來,你再過去,如何?”
張焉心道,正是我心裡所想。她微笑道:“如此便謝過姑娘了。”說完便行了一個禮,鞠了一躬。
彩鈴此時更是傾慕張焉,如此有禮的男子,世間罕有。
將張焉讓到屋裡,便給張焉倒了茶,詢問張焉一些事兒。張焉把原先編好的一一作答。
兩人有很多共鳴,直聊了一個上午。彩鈴看了看時間,滿心歉意地道:“奴家還有事,就不留公子了。”其實她內心希望張焉留在這裡,可是今日稍晚的時候,端王會過來,自己還要做些準備呢。
張焉便起身告辭,在趁彩鈴不備之時,將手帕放到她的口鼻。之後將她放在衣櫃裡,找個舒服的地方將她藏著。
衣櫃裡衣服真多,張焉找出一件清雅地穿在自己身上。
第一百零四章 一切由我
張焉穿了彩鈴的衣服,對著梳妝檯,梳了一個墮馬髻,見臺子上許多首飾匣子,便開啟,隨便找了一些胡亂地插在頭上。
過了一會,有人敲門。
張焉故意壓低聲音,啞著嗓子道:“是誰呀?”
“姑娘,媽媽讓我給你送一盆水讓你洗漱。媽媽說,端王殿下過會子就過來了,別向上回似的,失了禮,再惹得殿下不高興。”門口的小丫頭道,“姑娘是不是不舒服,怎的聲音變了呢?”
張焉繼續啞著聲音道:“我今日不舒服,嗓子啞了。你就別進來了,我不想洗漱。端王來了,也叫他別進來,還是找別的姑娘吧,我就睡下了。”看來彩鈴不是走順從那一路子的,她是在吊著姬澤宇的胃口呢,男人果然都是賤脾氣,越是順從,越是容易上手的,便不重視不在乎,越是那些個不理不睬的,越是上著心。
今日張焉就來一出閉門不見客,看客如何做。
小丫頭在外面,依然沒有離去。過了一會,似是老鴇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啊呀,我的乖乖呀,你快開開門行嗎?別任性。端王殿下說話就來,你可不能再給他下不了臺了。人家是王爺,媽媽我實在得罪不起呀,要是一個不高興,把我這群芳苑給拆了,那也不是不可能啊。你行行好,就體諒一下媽媽的心吧。”說著,半真半假地就在外面哭起來。
張焉懶得理這個老鴇子,自顧自拿了一本《詩詞選集》來看。這個時空的人,寫的詩文太次了,跟自己那個時空的唐詩宋詞差遠了。但想想,自己那時候是整整幾千年的詩文,就留下那麼一點點,是精華中的精華。不能和這個相比。
想不到彩鈴一個風塵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