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石建軍溫煦地和石建功握手:“咱們兄弟兩好幾年沒坐一起喝酒了,有時間找上冬梅,一起聚聚!”他口中的冬梅是石冬梅,石鐘的姑姑,石建功的姐姐。
石鍾摸了摸鼻子:“其實我是在北京做生意認識那個許市長的,許市長人特好,我們就成了朋友了!”他知道,自己不說點什麼,今天是過不了關的。
“我兒子真是太棒了!”徐秀蓮忽然抓著石鐘的手高興道,一臉的自豪。
“我的兒子,難道還有孬種!”石建功破天荒地開了句玩笑,看他紅光滿面的,可見老人的高興。
“小鐘,你說剛剛許市長說的那句‘有沒有興趣去市局專門搞教育研究’是什麼意思啊?”徐玉芬問道。
“還能是什麼意思?清源要高升了唄,上調市裡,估計不要多久就能提成正科了!”石建功道,他雖然沒有從政,但因為有個從政的哥哥,這些自然也懂一些。
“真的?”徐玉芬拔高聲音,欣喜道,副科到正科可是一個坎,而且董清源在縣裡還只是一個沒實職的副科,要知道董清源可是堂堂大學生,那時候的大學生含金量有多高大家都是知道的,難怪徐玉芬會抱怨。
“這是隻是許市長這麼一說,八字還沒一撇呢,人家那麼忙,說不定第二天就忘了這茬!”董清源道,臉上也有些希冀。
“你又不是沒看到剛剛許市長對小鐘的態度,可不像是開玩笑的!”徐玉芬白了眼董清源,旋即看向石鍾,喜道,“咱家小鐘真是幹出大事業了,對了,我上次在三清山遇到你,好像也有那位許市長在旁邊!”就像是自家孩子有這個成就一樣,一臉笑意,石鍾看得也開心,自己從小就和小姨家關係最好,小舅因為遠在揚州,一年見不到幾次,雖然關係也好,但卻沒有這份親熱勁。
石鍾能夠理解爸媽和姨夫小姨的激動,點頭道:“是的,上次是去市裡洽談一個自來水公司的專案,就是許市長負責的這個專案!”
“你在咱們市裡也有公司嗎?”徐秀蓮問道。
“就市裡的自來水公司,我只是拿一個小頭,大頭是我一位外國的朋友!”石鍾含糊道,自己的資本還是慢慢透露的好,別一下子幾千萬,把別人嚇著,畢竟半年前自己還是個窮光蛋呢。
“這下更好了,我兒子認識這麼大的官,那明天和老陳家女人相親的時候底氣就更足了!”徐秀蓮開心道。
石鍾暈倒,沒想到老媽還是記得相親的事,石鐘不知道老媽為什麼這麼中意那個老陳家女人,難不成長了三頭六臂?
吃晚飯,讓塞瑪法先將小姨一家送回去,小姨一家雖然也算是縣城的,但是縣城邊緣,是去縣城的馬路上,估計現在外邊都看不清了,表弟董銘銘對能夠坐上寶馬很是興奮,一會兒摸摸這裡,一會兒摸摸那裡。…;
“別亂摸,給你哥弄換了看我不揍你!”徐玉芬打了一下董銘銘的手,旋即對副駕的姨夫道,“這得四五十萬吧?”
董清源低聲道:“這輛車現在市價一百四十多萬,而且一看這就知道是進口車,估計更貴!”
“啊?哎喲!”徐玉芬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但是沒想到自己是坐車上呢,頭撞到了車頂,連忙坐下,董銘銘給徐玉芬揉頭。
“你可別跟咱姐說,小鐘只是說話了四十萬,要是咱姐知道四十萬只是一個零頭,非得爆發!”董清源道。
徐玉芬“嗯”了一聲,嘴裡喃喃道:“小鐘真是賺了大錢了!”旋即對董銘銘斥道,“多向你哥學學,以後敢讓我看見你玩遊戲,有的你好受的!”
“哦!”董銘銘苦巴著臉答應道。
回去後,石鍾再次將《內丹證論》拿出來,仔細地品讀揣摩著,理解其中的意思,可不要理解岔了,這玩意錯了可就是傳說中的走火入魔啊,聽師兄說,當初五代道士呂洞賓為了練什麼天眼,三千弟子死了八百,可見,在這所有職業中,修道這個行業的危險性不低於那些所謂的高危保鏢行業。
盤坐在床上,搬運體內那股氣,一縷縷元氣隨著那股氣的執行,不斷地從細胞深處竄出,一點點融入其中,壯大那股氣。
也就石鍾這麼牛叉,體內蘊藏的元氣似乎滾滾不絕,這要是換了別人,三天這種功法修煉下來,估計第四天就得去醫院掛水,而且醫生還以為你是房事過於頻繁導致的呢,不然為什麼這麼虛弱?
人的身體是能夠透過吸收各種營養,不斷的產生精血、精髓、精神,但是一般人也就支撐正常消耗,體內蘊藏的元氣基本上是漸漸隨著歲月減少,哪裡還有本錢來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