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鳶尾花。
“是的。”
賈斯廷法師想了想,點頭。
“您確定?希望我們到時候不要突然發現,似乎缺少了某個細節,需要返回頭找您。您知道,這無論對您還是我們來說,都是一種不必要的麻煩和浪費時間——相信您不會喜歡我們對此作出的反應的。”
“……我現在,確實想不出其他的細節了。”備受折磨的男法師就像一個倒空了麥子的口袋,再次搜腸刮肚,最終露出堅決的神色,宛如保衛貞操的修女。
“好吧,那麼先到這裡吧,我的問題基本問完了,如果您有任何需要補充的,請隨時到隔壁敲響我的房門,在下隨時恭候您的到訪。”
薩林決定放他一馬,終於站了起來,拿著摺好的牽牛花。
“絕不會有這個可能的!”賈斯廷法師趕緊恭迎瘟神離開,“哦,等等!”
“嗯,您想起什麼了?”薩林立即回頭。
“不不,我是想說,您忘了這個。”
一個法師之手,白色的骷髏頭飛了過來,落入薩林手中。
房門迫不及待地在薩林面前合起。
一手拿著紙花,收起微笑,側頭看了手裡的骷髏頭一眼,薩林敲響了隔壁的房門。
林安和安德烈兄妹都在房間中等著他。
將骷髏頭放到擺著茶點的茶几中間,薩林在柔軟的皮質沙發上坐下,一個散發著清新氣息的茶杯飛到他手中。
“謝謝……他沒什麼異常。”
他道聲謝,喝了一口,轉頭看向將身側牆壁上的一面全身鏡,鏡子裡清晰地倒映著賈斯廷法師在房間中的一舉一動。
“有勞您了。”林安轉頭,對著茶几方向淡淡道。
“沒關係,對亡靈來說,保持沉默並不是一件難事,”茶几上的骷髏頭雙眼中忽然亮起兩點幽火,下頷一跳一跳,“但如果有選擇的話,希望下次將我捧在手裡的是女性,而不是兩個男人。”
安德烈撲哧一聲,林安看一眼似笑非笑的薩林,“無法保證,但我們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