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天所面對獸潮,嚴格說就是獸災一種。
只是那次獸潮發生地廣人稀邊境,有巖堡駐紮二十萬軍隊,並沒有造成什麼影響,甚至除了當地一些獵戶和有心關注人,都沒人知道這次獸潮發生過。
魔源噴發林安也很瞭解,這恰好是林安所經歷第二次自然災難,讓那時剛剛晉級她險些被活埋礦坑中。
冰原上那一座座元素湧泉,其實就是一種魔源急劇噴發現象,究其原因實際則是元素潮汐回流所導致。不過這種急劇爆裂噴發是不能持久,早半年多以前,冰原上持續噴發元素湧泉就已經逐步回落,一個月後完全消失。
這並不意味著元素潮汐回流結束,只是元素潮汐回流對整個位面來說。是一個持續緩慢影響過程,林安離開元素湧泉影響區域後,也並沒有覺得整個冰原元素濃度有太大躍升,多冥想時感覺到元素活躍度略微升高。
隨著時間流逝,元素潮汐回流對整個位面造成變遷,才會緩緩顯現出來,如生兒中天賦者增多,修煉者晉級機率提高,以及整個位面大環境變化等等。
弗裡茨所說這種魔源變化而致使異變獸災,也是元素潮汐回流影響一種表現。只不過這種表現對於人族來說,是負面。
林安有監守者傳承,作為這個世界上少部分對元素潮汐回流因果較為了解人。知道這種異變獸災危害可大可小,聽說還和船隊有關,不由皺眉道:
“難道是遜金河港遭遇了獸災?”
按理說不應該,雖然這個位面迎來了一次回流急劇爆發,但總體對大環境影響並非那麼劇烈。
目前時間才過了一年左右。這些變化對目前已經出生生物影響是較小,就像當初礦坑之災後艾克和卡琳達一樣,格蘭特要塞那麼多人中體質天賦發生變化也不過是兩個人,百分之一左右機率並不高。
而對遜金河港這樣人口密集、商旅傭兵往來不絕大港來說,港口周圍生活了再多野獸,以這樣異變機率。應該不會造成太大麻煩。
弗裡茨搖搖頭,“沒有嚴重到獸災地步,只是周圍山林中湧出了一片小型獸潮。港口一開始應對有些忙亂損失了一些人,但後來有駐港警衛隊和一些傭兵出手,也把圍困港口大部分野獸解決了。”
“那怎麼……?”林安不由疑惑。
“麻煩是,港口河道中卻也異變出幾頭水性魔獸,驅逐著不少同類襲擊貨船。把上游堵截住了,現有不少商隊貨船都滯留遜金河港中。”
林安終於明白了情況。
水性魔獸是水中霸主。陸地上人們可以依靠人數和質量優勢,把獸潮消滅驅趕,但換到水中,憑藉地利優勢,那些水性魔獸還真是往來自如,就算是有打量戰鬥經驗豐富傭兵和警衛隊也不能拿它們怎麼樣。
“難道遜金河港竟沒有一個白袍法師嗎?或是聚起一小隊修煉水屬性鬥氣武者也可以啊!”林安不由道。
“港口原本駐紮了一位白袍,還有一位旅行中自由法師也當地僱傭下參與絞殺獸災戰鬥了,可不巧是,這兩位法師都不擅長預言法術,也沒有水元素親和天賦,連魔獸蹤跡都找不到。”
弗裡茨苦笑道。
林安怔了怔,“那倒真是有些麻煩。”
這還真如弗裡茨所說,不是什麼大事,因為單他們這支船隊中,除林安外就有十二位極富戰鬥經驗白袍法師,配合船隊中其他武力,哪怕也沒有水元素親和天賦和擅長預言系法師,強行進入水中捕殺那幾頭魔獸也綽綽有餘了。
想來剛剛異化一年左右魔獸,也無法給他們製造多少麻煩。
“如果等我們抵達遜金河港,那幾頭魔獸還沒被解決話,想來大家也不介意動動手,活動一下筋骨。”林安笑道。
弗裡茨頷首,回頭不注意時卻對自己管家苦笑了一下:看來我們得那裡停留不止一晚。
西姆斯管家則抱以愛莫能助表情,用目光安慰自己男主人:就當是預演吧,如果連這位都無法應對話,回到帝都將會有大風波。
***
船頭破開水面白浪,傍晚夕陽水面灑下粼粼碎金。
船隊轉過一段彎彎水道,港口碼頭那片泊船區已經可以看到無數帆漿望,沉重吃水線讓不少貨船像一頭頭肚子裡肥油過多鴨子,相比起受勳者船隊中一艘艘少說也是兩層甲板巨大樓船就像白天鵝面前醜小鴨。
但浮水面“鴨群”沒有注意“白天鵝”到來,它們就猶如一隻只真正鴨子,以某個中心為核心,忽地散開,還有不少外圍貨船扭轉船頭,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