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散碎。但對於車斗裡坐著兩個人來說,卻聽得一清二楚。
“他說得不錯,港口水牢裡住滿了人,但裡面沒有一個是我們要找。”中年男子用毫無特色聲音對車斗裡另一個人說。
“連被陛下讚譽過眼利如鷹‘鷹眼’,也無法找到那幾個小蟲豸?”弗裡茨撥弄了一下左手尾指上一枚不起眼戒指,淡淡道。
“鷹眼”並不受諷刺言辭激怒,依然平靜道:“抓到人中沒有那些人,那麼我眼睛再銳利,也是沒辦法變出他們來。”
“我已經第一時間封鎖了城港。”
“可您明知道,這不到五丈高城牆是擋不住那些傢伙。尤其這是一個貿易繁忙臨河大港,而且這不是您經營地盤,雖然當地貴族們配合。但假借別人手,終究沒有自己手好使喚,”
“鷹眼”繼續說著,他聲音毫無特點,彷彿時刻習慣將自己掩飾成一百隻鼴鼠中不起眼一隻。而他隸屬一支只接受皇帝直接調派秘密隊伍,就叫做“鼴鼠”,沒有人知道“鼴鼠”具體有多少隻,“鷹眼”也不過掌握著他那個小隊八人身份而已。
“即便是帶齊了我手下那些小傢伙,這種條件下,能夠挖出對方可能也不到五成。而您身上卻有重要責任需要兼顧,我認為,您已經做到力職了。”
“鼴鼠”骯髒醜陋。成天活不見光地底,但弗裡茨卻知道,他們很多時候能夠影響著皇帝對於某個人看法。
弗裡茨也不知道“鷹眼”是不是一直跟著受勳者隊伍,反正幾天前“鷹眼”自動現身他面前,現聽“鷹眼”口吻。倒像是他只是孤身一人這裡而已——不過弗裡茨也不至於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