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解釋不清楚。
韓銘當下二話不說,扭頭就跑。其方向正是剛才那偷窺狂跑進的漆黑小衚衕內。
以韓銘的速度,當然不可能被這些平民給抓住。
一口氣跑出老遠,韓銘回頭見沒人追來,這才停下了腳步。這城市的飛艇停靠站本來就設立在郊區邊緣,這一路奔跑,更是直接出了郊外。
眼前是一座破敗的老建築,建築通體以年代久遠的木頭建造,其中不少地方的木材已經腐爛,建築外沿還生長著大片的青苔。窗戶上隱隱跳動著火苗的光芒,從這建築裡還隱隱傳來一陣陣鬼哭狼嚎般的歌聲。
若不是韓銘仔細聆聽,還真以為是有人在慘叫。
而這時天上剛好又下起了一場瓢潑大雨,韓銘不怕雨,但這麼大的雨,恐怕自己再回到城裡,街上也沒人了。
這樣想著,韓銘邁步走進那古老的建築內。
踏著門外的一片雜草,韓銘推門走進屋裡。
迎面而來的是一個大廳,只是這大廳也同樣破爛的可以,好幾處地方還嘩嘩的在漏雨。
大廳內四處鋪散著枯草,一個枯瘦嶙峋的中年大叔正靠在雜草堆上,手裡拿著一把類似吉他的樂器,正呆呆的看著韓銘。
韓銘一眼就認出這人,就是剛才偷窺女人洗澡的傢伙。
“你拿的那是什麼東西?”韓銘好奇的問。
那人撇了撇嘴,又彈唱了起來。
“你的眼睛~~就像星星~~照亮了我的心~~~”
韓銘微微皺了皺眉,這傢伙唱歌實在是不怎麼樣,但歌詞好像還算聽得過去。
“你的胸部~~那麼大~~~你的臀部~~~那麼翹~~~嗷~~~我好~~~”
“毛啊這是!!”
聽到這裡,韓銘差點一頭栽倒。
見那大叔根本不理會自己,只顧著自彈自唱,韓銘也覺得索然無味,便隨便找了個角落,將枯草放好,斜著身子靠了上去。
韓銘腦袋枕著手臂,呆呆的看著屋外的雨簾,屋裡那大叔的野獸派嚎叫歌唱仍然在繼續。
“剛才是你偷窺別人洗澡的吧?”
韓銘叼著一根稻草,看似無意的問了一句。
大叔的歌聲戛然而止,他義正言辭的看著韓銘,一字一句道:“你懂什麼!那叫欣賞!我可是一名音樂家!!”
韓銘翻了翻白眼,感到很無語。
韓銘翻了翻身,無視那穿耳魔音,連日來的奔波和傷痛,也讓他十分疲憊,眼皮上下打架,緩緩的睡了過去。
半夜的時候,韓銘微微醒轉,朦朧著雙眼走到門口方便,回來的時候卻發現那大叔已經不見了。
“嗚嗚~~嗚嗚~~”
從大廳的後方傳來了一陣詭異的嗚咽聲。
韓銘看了看地上的雜草,身子輕輕跳起,雙手抓在木質牆壁的縫隙中,悄悄攀爬著繞過大廳,來到後門處。
那枯瘦的大叔正抱著樂器,偷偷的抽泣。
韓銘猶豫了一下,從牆壁上跳了下來。
大叔聽到聲響,抽泣的聲音立刻停止。
“喂!你還沒告訴我,你這樂器叫什麼名字呢。”韓銘來到大叔身旁坐下。
大叔撇了撇嘴,說:“你懂什麼,問了有用嗎?”
韓銘笑道:“不敢說懂,年輕的時候玩過一段時間。勉強算是菜鳥吧。”
大叔聞言,驚訝的看著韓銘,說:“那你可真是不務正業。年紀輕輕的,不好好修煉,玩什麼音樂啊。這麼說,你一定不是厲害的戰士嘍?”
韓銘笑著點了點頭。
“也好,既然這樣,我就告訴你。這把樂器,是我自創的。名叫‘月弦’。”
“我能看看麼?”韓銘說著,伸手從大叔手上接過樂器,拿在手裡把玩了一下。
這樂器跟最常見的民謠吉他實在是太像了。同樣是六根弦。拿在手裡輕輕撥動琴絃,六根琴絃,六種不同的音色傳出,聽起來聲音還是挺正的。
“倒是把不錯的樂器,只是與名字不太搭調。月弦……但這吉他的琴絃是直的,也不是彎的啊。不過還行吧,名字不重要。”韓銘把玩著這月弦,自言自語道。
“霍?別裝作一副很懂的樣子。有本事的,你彈一曲我聽聽。雖然我這月弦是自創的,但樂器大多是相通的。”
韓銘點了點頭,思索了一下,輕輕彈奏了起來。
“朋友啊~朋友~
你可曾想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