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耿直,說話也絲毫不會繞彎子,直接就宣佈自己以後是東陵門掌門了。有趣,有趣。
韓銘完全是抱著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在觀望,笑眯眯的抱著肩膀只管看戲。
這一下,別說是東陵門的各大長老了,就連南華尊者都是大吃一驚。
“東林師侄,你是否……”
南華掌門見東陵門內各大長老首先都把目光投向自己,這才穩了穩心神,開口要說話。
誰料到韓銘卻直接橫插一缸,道:“南華尊者,或者叫,南華師兄。這裡是東陵門,今天把你叫來,是讓你做一個見證人。可這東陵門內的事物,恐怕你不好插手吧。”
“閉嘴!這裡什麼時候有你說話的份了。”
南華尊者當即心頭起火,轉臉就向韓銘怒斥道。
華裳輕輕一笑,道:“那這裡,可有我說話的份兒?”
南華尊者剛才一時怒極,這才知道自己失口了。這小子如今身份不一樣了,連忙點頭:“華裳師伯當然有這個資格。”
“那就好,你閉嘴,聽東林說。”
“是。”
南華尊者在華裳面前可是半點都不敢放肆,連忙點頭應承。
“那這裡,可有我們說話的份兒?既然在這裡一切都是以身份為尊,而不看對東陵門的貢獻,倒不如大家就此散了。有什麼結果,華裳師祖直接宣佈就好。”
東一薛畢竟年輕,當即冷嘲熱諷的說。他料想這華裳不會在此地久留,而且,以他門內大弟子的身份,說句話也沒什麼了不起的,難道這華裳還能就地把自己給殺了不成?
“蠢貨,連我在她面前都不敢有絲毫的放肆,你這是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
韓銘嘿嘿一笑,心中已經猜到了接下來即將發生什麼了。
華裳笑眯眯的點了點頭,轉頭看向東一薛,問道:“你,就是東陵門大弟子,東一薛?”
“回稟師祖,正是晚輩。”
東一薛昂首挺立,絲毫沒有半點卑微的表情。
“好好好,倒是出落的一表人才,器宇軒昂。在這樣的場合,各位長老都沒有說話,你就敢率先站出來發言。
不錯,不錯,倒是比你那東辰的老子強多了。”
華裳開口就是一段稱讚。
東辰長老原本見自己的兒子竟然開口頂撞華裳,當時嚇的魂魄都要飛了,可見這華裳卻並無怪罪之意,心中也稍稍的安穩了一些。
“多謝師祖稱讚。”東一薛傲然一笑。
“好好好,真是好。我很欣賞你。
今天我先把話挑明瞭。這是東陵門的門內事物,雖說我身為東華小子的記名師傅。
可這東陵門,畢竟是東華小子自己一手創辦起來的,說起來,與我倒是沒有什麼瓜葛。
所以今天在這裡,我只是一個看客,各位有什麼想法,儘管說就是。我絕對不會有絲毫的阻撓。
不過話又說回來,不管怎麼說,我始終都是你的師祖。
在師祖面前出言不遜,這可是忤逆的大罪。恐怕,我就不好放過你了。”
華裳笑眯眯的說完,東一薛這才驚覺到這華裳表面笑眯眯的,可心裡卻跟臉sè是完全不一樣的。
心知自己算是完了,扭頭就要逃跑。
華裳微微一笑,道:“好,還知道逃跑。不錯。”
說著,只隨手微微一揚,一道劍氣脫手而出。
眾人只見到那劍氣在華裳手上成型,根本還來不及看到發生什麼,那劍氣就已經不見了。
再回頭觀望,只見東一薛早就被劍氣斬成了兩半,橫死當場。
“啊!!!薛兒!!!”
東辰長老哀嚎一聲,一下子撲到了自己慘死的兒子身上,一臉的老淚縱橫。
韓銘冷眼旁觀,別人會被這東辰的演技給騙了,可他韓銘卻不會。這老小子心中骯髒的很。一直都在算計自己的兒子,還想要搶了自己兒子的女人。這哭,恐怕也是三分真,七分假。
一眾東陵門內的弟子和長老紛紛感到怒從心頭起,這東陵門的大弟子,竟然說殺就給殺了。
可出手的畢竟是華裳,又有誰敢多言。當即一個個紛紛低下了頭。
東辰長老抱著自己的兒子哭了一陣,見沒人蘀自己說話,當即有了些不好收場。
想硬起來說幾句場面話,可又沒有這個膽量。
“東辰長老。東一薛師兄確實是犯了忤逆之罪,如果你有心要把東一薛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