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
土系戰狂此刻十分得意,雙全凝聚鬥氣,猛的落向韓銘肩膀,空氣頓時發出一陣破裂的聲音。
韓銘嘿嘿一下,臉上換上一種拼命的架勢,哇哇大叫著掄圓了雙臂朝戰狂跑去,腳下去看似不小心的絆了一跤。身體猛的傾斜下去,躲過了土系戰狂的攻擊,而他的右拳則直接命中那土系戰狂的胯下。
嗷~~~~
土系戰狂被韓銘命中要害,慘嚎一聲捂著褲襠蹲了下去,身子佝僂著疼的不住發抖。
韓銘看著土系戰狂的樣子,彷彿如夢初醒一樣,炫耀似的攏了攏自己的頭髮,撅著嘴朝臺下看去。
籲~~~~
臺下噓聲一片。
韓銘驕傲的昂起了頭,身體像猴子一樣蹦跳著一腳一腳踹在那土系戰狂的頭上,臉上。同時還不忘時不時的給臺下觀戰的人亮亮相。
土系戰狂疼痛難忍,連忙揮手投降。
韓銘像一個勝利者一樣,雙手叉腰,站在擂臺中央,高高的抬起了那帶著兩道鼻血的頭。
裁判臉色怪異的宣佈了韓銘的勝利。
臺下又是噓聲一片。
“這什麼玩意兒啊。”
“是啊,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打法。”
“虧我先前還看好他,沒想到這麼沒有風度,這簡直是街上的流氓打架嘛。”
“是啊是啊,真不知道這種人是怎麼混到現在的。”
“算了算了,我們走吧,以後再也不看他的比賽了。”
人群紛紛散開。
“哎,哎,你們別走啊,都別走啊。”
韓銘一瘸一拐的去挽留觀眾,而那些觀眾則紛紛不屑的向韓銘豎起了中指。
“嘿嘿。”
韓銘笑著來到庫洛身邊,大手一揮,用袖子在臉上胡亂抹了兩把。那張本來就面目全失的臉上更是變得像個大花貓一樣。
那些最後本來還抱有一線希望的人見到韓銘這樣,也終於無奈的搖頭離開。
庫洛撲哧一笑,道:“你這招可真不錯。”
韓銘嘿嘿一笑:“你看出來了?”
“廢話!走吧,去洗洗,你也真捨得下本錢。讓人打像個豬頭一樣。”
兩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賽場,找了一個有噴泉的地方,清晰血跡。
當晚。
韓銘跟庫洛在街上轉了半天,見天色已晚,準備回去。
卻在路上正好遇到了白天的那個土系戰狂,只見那戰狂正大口的喝著酒,顯得即為沮喪,正一瘸一拐的朝韓銘二人的方向過來。
韓銘見到那戰狂,表情一愣,顯得有些尷尬,白天自己把人家要害給打了,也不知道嚴不嚴重。
萬一人家因為自己而變成了廢人,那自己豈不是罪過大了。
韓銘心中有愧,想要去上前道歉,卻見一道白色的影子飄過。
那戰狂腦袋在地上滾落,鮮血噴灑一地。
韓銘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正在輕彈袖子的庫洛。
“你……你為什麼殺了他?”
韓銘呆呆的問道。
庫洛見韓銘這麼問,有些詫異,道:“怎麼?他把你打成這樣,殺了他怎麼了?”
韓銘聞言,心裡失望至極,他憤怒的咆哮:“我與他無冤無仇,而白天也是我利用了他而已,應該道歉的是我,你怎麼能就這麼隨便的殺人!?這是一條活生生的性命啊!”
庫洛第一次見到韓銘對自己發怒,心中也是不快,頂撞道:“你有毛病啊!殺就殺了,一條人命而已!你幹嘛衝我吼,有什麼大不了的?我還不是為了你好!”
“呵呵,呵呵。”韓銘被庫洛這種漠視人名的話給氣笑了。
“一條人命而已?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在你眼裡就只是而已嗎!?”
庫洛也被韓銘氣的夠嗆,胸脯劇烈起伏著,雙眼怒視韓銘:“你是不是瘋了!我殺他還不是為了給你出氣!你對我發什麼火!你就沒殺過人嗎?你沒殺過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韓銘呵呵笑著:“是,我是瘋了。我他嗎瘋了!我殺過人!我殺的人都是該殺的!都是跟我有仇的!都是為了生存不得已而殺!我不像你,你不瘋,你隨隨便便就能殺人。而且你還對我隱瞞實力了,對吧?真是好樣的,三階的戰狂,你小手一揮就解決了,你真是好樣的!”
韓銘氣的身子直髮抖,扭頭就走,也不敢身後那氣的直跺腳的庫洛。
“你走!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