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敵對屬性。
若是放在往常,人們根本連猜都不用去猜,就能一口斷定火系法師必勝。
但是韓銘前些天給這些人心中的衝擊實在是太大的了,他在世人的面前用行動向所有人宣佈,水系法師,不是雞肋!
當韓銘邁步走進賽場,剛剛摘下了面罩的時候,就頓時有大批的人蜂擁而至,將韓銘給圍了一個水洩不通。
“韓銘前輩,你一定要加油!給我們水系魔法師爭一口氣啊!”
“韓銘哥哥!我們水系魔法師的榮譽,就靠你來爭取了!”
“韓銘老弟!我們水系的魔法師被他們壓了幾千年了,你一定要讓我們抬起頭來啊!”
“是啊是啊,韓銘兄弟,我們知道我們無法修煉到你這種程度,但那沒關係,只要你能贏得這場比賽,就能讓世人都知道,水系法師並不是廢物,水系法師能出高手!而且能出打敗火系法師的高手!這樣的話,魔法學院和魔法公會,甚至有可能懸空城都會對水系法師另眼相看的。你一定要加油啊!”
面對眼前這一大群擁簇自己的人,韓銘感到有點頭暈。
我什麼時候成了前輩了?這哥們兒我壓根就不認識,更是直接叫我兄弟。
人們的熱情讓韓銘隱隱的有些吃不消了。
而從韓銘這群人旁邊走過的一群人則一邊走,一邊對韓銘虎視眈眈的,一個個眼裡都充滿的敵視的意味。
韓銘發現,這群人,全都是火系的魔法師。
看來今天自己與殤雀的對決,已經完全演化成了兩個派系的魔法師之間的對決了。
火系的魔法師想要捍衛自己的王者尊嚴,而水系的魔法師則想要翻身站起來。兩方勢力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走到了對立面。
這倒是完全出乎了韓銘的意料之外。
一個火系魔法師夾著屁股捏著鼻子,陰陽怪氣的嘲諷道:“切,自以為贏了黃鷹這個風系的魔法師就了不起了?居然大言不慚的要高揚水系法師的聲威,簡直可笑至極。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另一個火系的法師介面道:“哎,你可不能這樣說人家,畢竟人家身為一個水系的魔法師,可贏了風系的魔法師呢。再說了,人家現在出出風頭也是正常的,這種一直被人踩在腳下的角色,一朝得志難免得意忘形起來,就讓人家好好享受一下慘敗前的輝煌吧。不然的話,一會兒在殤雀學長的手下敗的痛哭流涕,那豈不是太遺憾了。”
“是是,你說的對,哈哈哈。”
一群人鬨笑了起來。
“你說什麼!”
圍在韓銘身側的一個水系魔法師聽著那幾個傢伙陰陽怪氣的嘲諷,頓時火冒三丈,忍不住與那幾個水系魔法師對罵了起來。
“呦!還不服氣啊?怎麼的?哥兒幾個陪你們練練?”
一個火系魔法師撇著嘴奚落道,眼神裡分明對於那些水系的魔法師是完全看不起的。
聽到這火系魔法師這樣說,那群水系法師一個個全都沒有了聲音。
長期被壓迫,使得這些水系的魔法師打從內心深處都產生了一種深深的自卑感。這種自卑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挽救的回來的。
韓銘,在他們眼裡是一種希望,是一根救命的稻草,他們急需韓銘來替他們水系的魔法師來證明什麼,哪怕不求與火系法師平起平坐,只要不在被人看做是廢物,他們也就心滿意足了。
韓銘看著這群被人欺壓慣了,剛才還意氣風發現在卻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樣的水系法師,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推開人群站出來,微笑道:“好啊,我陪你們幾個練練,你們一起上,如何?”
那些人見韓銘親自出來,一個個都臉色狂變,雖然他們看不起水系的魔法師,但是心裡也不得不承認,韓銘的實力確實是可以用恐怖來形容,這個如今堂而皇之的被冠上水系法師救星的小子,當初可是生生的將黃鷹的中級法術,三個風輪給凍住了。讓他們面對韓銘這樣的變態選手,那是無論如何都提不起勇氣的。
“切,你……你有本事找殤雀學長去比啊,跟我們這些低階的法師叫什麼勁兒啊?真是可笑,一點風度都沒有,你應該好好學學我們殤雀學長。”
一個火系法師強撐著,壯著膽子與韓銘頂撞了一句,然後似乎是害怕激怒到韓銘一樣,連忙裝作若無其事的離開這裡,腳下的步伐明顯的紛亂了。
“韓銘前輩!加油!”
一個水系的小女孩兒握著小拳頭給韓銘打氣。
“瞧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