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跑到了前堂,而且還恰好聽到了自己與那混混的對話。
只是現下他沒什麼心思去與劉真人寒暄,而是轉頭繼續問那地痞:“你說那王麻子抓到了那個姓周的男人,那麼現下呢?”
那地痞被劉真人那一聲大喝嚇的還沒回過神,心中暗道“怎麼又出來一個老道?”不想還沒反應過來面前那個年輕的俠客就問了這麼一個棘手的問題,順口就答道:“那王麻子既然拿到了契約,怕是上門去要人了吧?”
前後看看,見無論是葉文還是那老道臉色都不好看,此時這地痞也豁出去了直接將自己知道的東西都說了出來:“其實據我所知,那王麻子一開始就是惦記著周家的妻女,所以才誆騙那姓周的賭錢,直到輸光了家財又哄騙他借了一堆銀兩,最後逼他賣掉自己的妻女抵債!”
見葉文和那老道都不出聲,只是看著自己,地痞知道他們在等待下文,遂接道:“我聽說那王麻子與什麼人有來往,專門騙錢詐財然後搶走人家妻女,回頭好賣給勾欄裡換錢!”
“那周家媳婦我見過,沒什麼姿色,那王麻子想來不至於為這麼個婦人動什麼大心思,我猜定是想要搶了周家娃娃,然後好賣個高價!現下小娃娃反而要更值錢一些。”
這話說到這裡,葉文已經聽不下去了,而且也沒有必要繼續聽下去了。這事再明白不過了,那王麻子與勾欄中人有關係,所以經常拐騙些女孩賣進去換些銀錢,這次是盯上了周家的女兒丫丫,所以才設套把周家家財騙光,然後還不肯罷休,誆騙周家男人借錢賭博。
“難怪那姓周的跑了,這夥人還天天的上門討債!”
此時的江湖中人講究一個罪不及家人。也就是說你有什麼仇怨對著和你結仇的本人去,而不能找不到本人了就拿家人出氣。
就算是江湖尋仇,也都是殺了仇人就算完事,萬萬不能和人的妻女過不去。這種事情往往會遭到許多人的牴觸,指不定你就因此被人打入邪道份子當中去了。
雖然王麻子這些人都是一些地痞流氓,算不得真正的江湖中人,但是一些行事準則也都是按著江湖上的標準來的,若有人做的出格了便被稱作無恥敗類,若是哪個路過的高手聽聞,殺了你也是‘為民除害’沒人會替你說話,反會拍手稱快。
王麻子就算是這種人,本來這人在這林山縣城裡也算是有點勢力,手下也有幾個小弟。平時作威作福的欺負一些平頭百姓日子過的倒也瀟灑。
加上這人眼光不錯,知道什麼人不能得罪,所以這麼多年了過的依舊滋潤,也沒招來什麼自詡正義之士的追殺。
只是這運氣總歸有用光的一天,王麻子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做的這事居然被兩個同縣城的不入流**給捅到了葉文的耳朵裡。
若是平時,葉文許是一聽就算了,若沒什麼事情也有可能順便去看看,就算是為民除害也不過是個順手為之的事情。
可是現在卻不一樣了,這王麻子剛算計的人恰好是與自己有點關係的人。雖然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地瓜藤關係,但總歸也算是‘自己人!’
更重要的是,這王麻子逼迫姓周的簽了那個契約,等於將丫丫賣給了王麻子,若是現在不處理了,以後人家拿著賣身契上門找自己,雖然不懼,但少不得又是一個麻煩事,還不如趁著現在來個快刀斬亂麻,將這事情徹底解決了算。
站起身,葉文一手抓住那**的肩膀,直捏的這個混混骨頭生疼,險些跪在地上,算是警告一番,省的跑了,然後才略微鬆了點勁,說了句:“帶我去那王麻子住處!”他是打定了注意寧可今晚不睡了,也要把這事給了了。
哪知道自己剛要拎著這**出門,劉青風劉真人突然開口:“葉掌門此番前去為民除害,老道怎能坐視不理?老道與葉掌門同去!”
說完也不等葉文答應不答應,徑直對被自己一聲怒喝驚的跑出來檢視情況的徒弟交代道:“你二人且留在這裡,保護徐公子,我與葉掌門去去便來!”
那年歲稍長的弟子劉莫趕緊應了聲是,而那小弟子趙恆卻不樂意了,直接道:“此等宵小那用的著師傅親自出手,弟子代勞便是!”
只是劉真人沒有答應,只是喝了句:“囉嗦什麼?叫你留下就留下!”說完轉身離去,運起輕功幾步就追上了前行離去的葉文二人。
趙恆見師傅吼了自己,心下有點委屈,和自己師兄抱怨了起來:“師傅忒也好心,八成是怕那勞什子葉掌門此去出什麼意外,這才特意跟去的!”
原來他只道自己師傅是為了保護葉文才跟去的,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