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秦叔寶說過放大夥出山的,他卻又派了人於途中截殺。至於腳下這個地方算不算岱山範圍,大夥誰也說不清楚。
“嗚嗚――嗚嗚――嗚嗚!”伴著叫罵聲,雙方的號角聲宛若虎嘯。彼此之間都心懷不滿,彼此之間都覺得對方陰險狡詐。如果士卒們接觸到一處,肯定是一場不死不休的惡戰。但令大夥失望的是,雙方主將都沒有立刻釋出攻擊命令,他們只是在等,等對方在心裡把所有後果考慮清楚。
不知道什麼時候,谷地中起了風。帶著血腥味道的微風颳過戰旗,將大大小小的旗幟吹得呼呼作響。旗幟下,雙方計程車卒都慢慢閉上了嘴巴,他們不再逞口舌之利。男人用刀子講道理,官兵與山賊之間,本來也沒有什麼信譽可談。
瓦崗軍突然動了一下,驚得齊郡精銳隨之一動。但雙方計程車兵很快又安靜下來,大夥把目光都集中到同一處。無數道目光之中,有一匹戰馬從瓦崗軍中越陣而出,馬背上依舊是那名銀盔白袍的將軍,此時郡兵們已經都知道了,這個人姓徐,是瓦崗軍的軍師。
徐茂功單人獨騎,穿過大隊的俘虜,來到兩軍中央。望著李旭這邊拱拱手,他大聲說道,“哪位是秦督尉,請出來說話!”
“誰跟你這山賊攀交情!”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