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棋手。我們不能自己決定自己想做什麼。”
“那麼修伊格萊爾呢?他可不是棋子,他是自己他命運的棋手。”
“他是跳出棋盤的棋子,為了不受到棋手的掌控而努力,到處橫衝直撞。象這樣的人,要麼變身棋手,要麼最後撞得粉身碎骨。”侯爵拍拍拉舍爾的肩膀:“忘記他吧,他對你我已經沒有意義可言了。很感謝你這段時間做出的貢獻,拉舍爾,你是一個出色的探員,你的能力絕不比修伊格萊爾低,只不過在帝國的麾下做事,很多時候我們都必須受到一些限制。”
拉舍爾深深地看了侯爵一眼,曾經這位侯爵是自己能走到現在最大的關鍵。
但是現在他背後的這位大樹也無法再為他遮風擋雨了。
修伊格萊爾牽涉到的問題之廣,之深,正在出控制,不再是一個侯爵能夠干涉的。
這讓他有些絕望。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法政署的。
來到人群洶湧的大街上,烈日當空,拉舍爾極目四顧。
溫靈頓是美麗的,繁華的,熱鬧的,到處都是人來人往,可是拉舍爾卻感到無比的孤獨。
從今天起,他不用再煩惱和擔心抓捕修伊的事了,這裡不再屬於他,等待他的只是一個漫長的沒有盡頭的假期。
他蹣跚著走了幾步,突然現自己竟無處可去,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做什麼。
就好象獵人突然失去了獵物,身處於一片沉重的茫然中,毫無方向感。
就是在那個時候,他看到不遠處有一個人向他走過來,帶著陽光的微笑,還有那一頭飄逸的金色長。
“拉舍爾先生,很高興又見到您。能請你喝一杯嗎?”
修伊格萊爾就那樣出現在拉舍爾的身邊,用他本來的面貌,站在法政署的大門前。
令人感嘆的是,所有人都對這一切視若無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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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法政署不遠處有一個小茶樓。
環境優雅,清淨宜人。這裡的茶葉大多來自東大6,只有貴族才喝得起這種珍貴的飲料。
修伊和拉舍爾就坐在茶樓的一個小包廂裡。
即使是拉舍爾自己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會和修伊麵對面坐在一起喝茶。
他曾經以為這種情況只會生在自己拿下修伊格萊爾之後,在那法政署地下陰暗不見天日的地牢裡。
那時他也許會用勝利者的姿態來面對這個全世界最狡猾的罪犯,並偶爾大慈悲滿足一下對手那可憐的需求。
修伊為拉舍爾倒上一杯茶,然後說:“必須承認有段時間我想過直接殺掉你。”
“而我從未放棄過抓到你的夢想。”
“瞧,我們對彼此還是相當思念的。”修伊臉上露出招牌式的可愛笑容。僅從外表看,這就是一個剛剛成年的大男孩,誰能想到他擁有著乎常人的老到和內心中那歇斯底里的瘋狂呢?
“那麼為什麼你沒有直接過來暗殺我?”
“一種思維習慣而已。我一直認為,法政署派來緝捕我的官員是殺不勝殺的,與其殺死一兩個,遠不如留一個能讓我掌握動向的對手來得好,因此在對待你的這個問題上,我犯了一個說不上是錯誤的錯誤,就是我依然小看了你。不過也正是您,告訴了我一個道理:永遠不要小看你的對手。我曾經以為自己很謙虛,但事實證明我還不夠謙虛。”修伊向拉舍爾舉杯致敬:“您上次佈置的陷阱簡直棒極了,你讓我承受了一次巨大的失敗,我好不容易安插到你身邊的兩枚棋子被你很輕易的拔了出來,為此我還差點把自己都送了進去。”
“可惜還是沒能抓到你。”
“是那些**的官僚制約了你的能力。你不會真得以為他們全都被我騙過去了吧?騙他們做出愚蠢決定的不是我,是他們自己。”
“也許還有某個心懷叵測的異國佬。”
修伊輕笑起來:“你依然堅持認為我是西瑟達達尼爾?”
拉舍爾的手已經按在了桌子上,他出了憤怒的低嘯:“修伊格萊爾,你真得認為你贏了嗎?所以現在來到我身邊炫耀自己的勝利?還是你以為你比我強大太多,在這裡你就可以想把我怎樣就怎樣,所以絲毫不擔心一切後果?不,沒那麼簡單。除非你立刻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撕掉你的偽裝,把你從那層保護殼下揪出來!”
“炫耀?”修伊的臉色微變:“拉舍爾先生,我已經不再小看你,可是你卻很顯然在低估我。你認為我會無聊到在這種情況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