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去了三個了。從赤峰【1】坐火車,走了一晚上,坐硬臥,吃泡麵,不過感覺不錯。老虎灘動物園比北京那個大很多,坐車走,動物都是散養的,最後走也走不出去了,迷路了,“從這根路應該能出去。”
從如家酒店早早退房了,結果弄了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晚上把街區逛了一圈,算個告別,完後又坐火車走了,軟臥比硬臥舒服。
剛回錫【2】林浩特,又馬不停蹄去藍旗看姥姥姥爺。說去藍旗是說去上都鎮,說去寶昌是說去太僕寺旗。仍舊是走207國道,是在哈巴嘎後邊拐彎,坐著大巴,路一直在修,到了已經是晚上。
然後坐公交,藍旗以前總共【3】有一種公交,麵包車。街上車很少。到地了。姥姥家養了狗養了兔子,睡的是炕,洗手是盆,手巾【4】總共一條。這地方當然住不慣,吃了頓土豆粉條油麵之後去老媽以前的住處,幸好沒租出去。
【3】總共:一共【4】手巾:擦手的毛巾【1】赤峰:讀作尺峰【2】完後:之後'本書首發來自17k,第一時間看正版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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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二天去茶館喝茶,吃手把肉。飯館的奶茶比家裡的油。茶館的服務員說蒙語,據說藍旗的蒙語是最正宗的,藍旗原來有一半都是蒙族人,後來建了電廠才來了一批人。戶峰龍以前拿積木拼那個電廠玩過。還去了藍旗的公園,人們走散了,好一通找。
還去了趟多倫,距藍旗一個多小時車程。去水庫玩漂流,漂到下游怎麼上來呢,只得走回來。多倫是山西古驛站。這水庫水其實是灤河的上游,回家,巴士進了車站的院,一回來有種蕭條的感覺。拎著東西,打個的。說:“去泰和家園。”
“什麼小區?”
“在東方大酒店對面呢。南區。”
快到的時候,還要說:“二十二號樓,那頭能拐過去。多少錢啊?”
家裡頭有些變化,七彩神仙魚僅剩一條了,又買了點其他的魚。老媽說:“還是家裡好。”
作業還沒寫完呢!
“…hello。–hello。
…what’syourname?”
…mynameiswuyifan。whataboutyou?
…mynameisamy。”
如此簡單的英語對話,下課時同學們一遍一遍地揹著,怎樣也背不會。英語老師換成了相比之下嚴厲、洋氣的了,同學們感受到正規英語裡的枯燥和可怕。
數學老師換成了楊老師,楊霞,東北人,作業留的相比之下較少。英語作業僅是把pen寫十遍這樣,語文作業不見減少,起碼生字卡片換成了慣用的田字格,省了不少事。晚上可以玩電腦了。軟磨硬泡之下,老媽給充了三個月超拉,這樣能贈送什麼東西。可戶峰龍忽然不愛玩摩爾莊園了,轉而玩賽爾號去了,又充了超no。
其實現在中午也可以玩電腦,不過只能玩開心農場之類,怕影響學習。而琴課挪到了禮拜六日。大王偉——被老師賜名的——又招惹上戶峰龍了,這就叫挨千刀,還有個幫兇叫劉森。他們有一天扔了戶峰龍一頭沙子,回家被迫洗頭,他倆這是給認識了。今天有是禮拜五,下午是英語課,唉。不過早早放學,禮拜五寫完作業,完後就能玩了。
他們現在玩打血,收服寵物,正玩得高興,陪練老師來了,最怕見著她,怕彈琴,因為彈琴,陪練都是被動的事,但大人們說:“等你長大了,就喜歡了,到時候別怨我們。”
終於用鋼筆了,可是戶峰龍總弄得滿手是鋼筆水兒。書上的字也不標拼音了。現在出了種“魔筆”;能把鋼筆水擦掉。而且不知道誰出的餿主意,把桌上包上了藍色的桌布,上面全是鋼筆水,同桌輪流洗。
戶峰龍和車上的人談論賽爾號,才知道剛來的孫杰有4只100級的精靈——說成4只100,只得佩服得五體投地。
裡面有隻雷伊是他們的焦點。
“我就有。”段浩文說。
“怎麼弄到的。”孫杰問。
“去那就弄到了。”
“可它飛著呢。”
“不會等他落下來?”人們把它尊稱為師傅。
“譜尼你打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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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我一下子就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