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觀扶焉,扶焉腳下是為青色長劍,周身青光陣陣,上有七顆明珠,按北斗方式排列,亮光琳琳,扶焉立在劍上,端的是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又飛了不知多久,兩人落地暫歇,其間無話。這也難怪,三十年前百里不愚因二人理念不同,與扶焉打了一場,結果扶焉不敵,但百里不愚下手過狠,一劍削斷了他一隻手臂。後經了念道長醫治,才將他手臂接了回來。從此以後,扶焉便對百里不愚念念不忘,潛心修煉,一心想要討回來。這次出門辦事與百里不愚同行,本就不願,更不要說與他說幾句話了。若不是正事在身,扶焉早就與百里不愚對上了。百里不愚也有些鬱悶,他天生便不是沉默寡言之人,如今與扶焉同行,又不好說話,心中可謂不是個滋味。話不多說,二人歇息完了便走,他們此去的地方正是赤龍城。此去赤龍城倒不是苦心要求,而是百里不愚。他要去見一個朋友,帶他一同前往西大荒。這個朋友叫做翁仲,乃是墨家的一個弟子。說起墨家,這門派來歷不小。傳承自上古機關傀儡術,雖不如蜀山什麼的正道翹首,但也算是個大門派,門中弟子數千,坐落於太行山機關城之中。而這翁仲便是墨家的弟子。再說這個甕中,生的異於常人。身高丈餘,一身橫肉,面容粗狂,不似中土之人,反倒像個蠻族。不過這大漢性情率真,一手機關術出神入化,當年與百里不愚一見如故。前不久,傳信給百里不愚,百里不愚這才找上他。不知不覺又往前飛二三百里,便看見一座城池。遠遠地便能聽見喧鬧之聲,熙熙攘攘。喝酒的賣唱的,打尖的吃飯的,好不熱鬧!大多都為凡人,偶有修仙者藏匿其中。二人於城門不遠處落下,徒步走了進去。進了城池,百里不愚臉上便堆滿了笑容,這一日與扶焉呆在一起,可算是悶壞他了。如今聽見這熙攘之聲,彷如天籟。拿出酒壺,搖了搖。百里不愚喃道:“沒酒了,不知道翁仲那頭牛給我帶了麼?要不然只能喝凡間烈酒了。”扶焉在一旁看著他作此態,不由搖了搖頭。又走了些許,扶焉抬頭看了看,上書“飄雨樓”三個大字,眺觀堂裡,只見一個大漢在那飲酒,這大漢生的極其勇猛。身高丈餘,面容粗狂,一臉大絡腮鬍,此刻正拿著酒往嘴裡灌。扶焉正讚歎,見百里不愚徑直走過去,坐在那大漢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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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如畫
酒樓外熙熙攘攘,絡繹不絕。樓內觥籌交錯,你來我往,好不熱鬧!“啪!”扶焉看見百里不愚一巴掌向那大漢拍了過去。暗道這廝又要惹事了。哪料那大漢抬起頭來,一臉痴憨,全是油漬,滿是酒水。甕聲道:“百里你終於來了。來來來,快吃,快吃,我給你說啊,這飄雨樓的菜,可非同凡響啊。”邊說著還比劃著,言語間又是一口。“吃吃吃,你特麼就會吃,東西帶了嗎?”百里不愚臉色一黑說道。“帶了帶了,那位是你朋友吧,怎麼不過來做做。”百里不愚朝服眼看了一眼,見其在那裡站著,說道:“扶焉師兄,過來一起做一下吧。”扶焉沒有言語,徑直走了過來。拉開凳子坐了下去。“在下墨家翁仲,見過師兄。”翁仲一臉笑容,滿是油漬,那絡腮鬍子上掛著酒水。雖生的嚇人,但這一笑,一臉傻憨,看的倒也可愛。“蜀山開陽長老門下,扶焉,見過道兄。”扶焉淡淡的說道。見翁仲如此,倒也有些喜愛。“原來是蜀山的師兄,失敬,失敬。”翁仲一聽,連忙起來拜了一下。拿起酒壺,斟了一杯,向扶焉敬去。扶焉趕緊躲了開來,歉聲道:“不可,在下乃是出家之人,不可飲酒。”說著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貧道以茶代酒,陪個不是。”說完,一飲而盡。翁仲亦是一飲而盡,說道:“在下飲了這杯,陪個不是,忘了蜀山乃清修之地。”“道友不必,常聞墨家墨俠豪爽,今日一見果真如此。”扶焉讚道。“哪裡哪裡,不過一介粗人。”翁仲憨聲說道。“行了行了,你們二人不要再如此,坐下吃酒。”百里不愚看著二人交談,促聲道。“對對對,坐下吃菜。”三人你來我往,吃的不亦樂乎。忽然翁仲說道:“百里,這次是什麼事?這麼急的找我?”“一票大的。”百里不愚放下酒杯,緩聲道。扶焉不言,看著二人。
“多大?”“要多大有多大。”“行了別賣關子,快說。”甕中不耐煩的說道。百里不愚見此,四周看了看,往前湊了湊,說道:“一柄斧子!”“斧子?”翁仲一臉疑惑,到底是什麼斧子,能被稱為大的?突然好像意識到了什麼。脫口而出:“盤古斧!”這一聲,嚇了二人一跳。百里不愚連忙把翁仲給摁了下去。“你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