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這傢伙都特別堅定地說著她絕對沒問題。
“不過你怎麼會這樣覺得,黑色在我們國家雖然不會大量用到,但也是很多貴族的珍愛。”柏莎咧咧嘴角剛想表達一下自己被突然這樣抬高身價的感慨,耳邊突然傳來若有若無的歌聲。
這一次,兩個人都清醒著,歌聲提前到來。
“她忍不住了,”伊西鐸利落起身去看窗外,“這一次景色和你第幾次看到的比較像?”
“第二次吧,”柏莎看著在夜空中游動的巨型鯨魚,“一次比一次更靠近海洋。”
“其他房間的人並沒有反應,”伊西鐸開啟窗臺探出半個身子檢視,又輕巧地回到原來的位置,“我們現在是下去?”
“嗯,”柏莎把到嗓子眼的“小心”一詞咽回去,“我們走。”
兩個人下了樓梯,柏莎在最後一層臺階那裡放慢腳步,等到最後一個臺階,她站在地面後深呼吸,勇氣這種事,未知的好奇心這種事她在這兩天已經有點疲倦。
手心被人握住,柏莎抬頭看向伊西鐸。
“走吧,”他說。
“嗯,我知道。”柏莎彎了眼睛,“伊西鐸你這樣子的時候更招人喜歡呀,請繼續保持。”
男生淡淡開口,“我平時也這樣。”
這個傢伙,總是讓人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