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束縛感,讓他整個人現在十分的暴躁。
“那個是……因為我的驚叫,結果分神之後被砍傷的嗎?”花春看著巴衛和服領口處的血色,小聲的詢問道。
之前地龍狀態下締結契約的時候,花春很不客氣的把惡羅王的記憶整個都掃視了一遍,當她的催眠結束後,她還模模糊糊的記得惡羅王記憶中的這件事情。
“嗯?”巴衛原本正無聊的盯著自己的手指尖,聽見花春的聲音,他微微側頭瞥了她一眼,然後順著她的視線看向了自己胸前的傷口,語氣滿不在乎的回答了一句,“哦,這個啊。沒錯。”
“是嘛……”花春盯著那一塊血色看了好半晌,垂下了眼瞼,“……對不起。”
“啊,跟你沒關係。”巴衛冷哼了一聲,瞪向了對面的視線不停遊移著的犬大將,“都是那隻狗的錯。”
犬大將乾咳了一聲。“……我只是看見一個柔弱無依的少女在慌亂的躲避妖怪而把她救了回來而已。”
“而且惡羅王作為對西國虎視眈眈的勢力首領,突兀的闖入西國境內,本來就應該做好戰鬥不休的覺悟。”犬姬冷靜的說道,然後她頓了頓,露出了一個微妙的笑容,那種淡漠的笑容之中帶著淡淡的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