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秦懷恩心中隱隱的懼怕和不能說出口的期待和嫉妒。
秦大川說完了之後,秦懷仁的表情有點僵硬,但他不能將對秦大川的蔑視表現出來,又溫言勸了兩句後,就打算回屋了,他這陣子在縣裡沒少折騰,今天又趕路來著,有點累了。
秦大川卻把他給留下了,“懷仁啊,你倒是說說,這事兒到底該怎麼辦啊?你讀了這麼的書,平日裡是最有主意的。”
秦懷仁只得耐著性子又坐了下來,“爹,我就不明白了,您到了此時還想做什麼?無非就是損失了一點銀子,往後想法子再從那人和清霜手裡弄回來就完了,對了,那人不是還沒回來嗎?清霜每天的一兩銀子也還在交啊!”
不是秦懷仁沒耐心,實在是這件事說起來大家都有責任,可秦秀梅和殷氏秦大川都懲罰過了,程一針他們惹不起,清露也不敢動,再說,人家也沒怎麼著啊,最起碼錶面上找不出毛病來。
秦懷仁想了想,試探著問,“四弟到底是年輕啊,這次這事兒……”
結果秦懷仁話還沒說完,秦大川立馬打斷了他,“這不怪懷禮,是我讓他去的,他還年輕,有些事難免的,再說也不是什麼大事,一準兒是著了清霜的道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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