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相幫,便處處得心應手。即便自己偶爾不在家,鳳兒也能替他打理一些常見的事務。國慶早已心滿意足,又是新婚夫妻,便拿著鳳兒看不夠喜不夠。夜裡摟著鳳兒不撒手也就罷了,即使在大白天衛生所裡無人時,也尋機與她撕扯纏磨。氣得鳳兒直嫌他太貪。鳳兒警告他說,弄垮了身子,你叫我今後依靠誰人呀。要是再這樣,我可要告訴娘哦。國慶明知她不會找娘打小報告的,便不拿她的話當回事,依然惡習不改。
瞥見屋裡沒有外人,除了隔壁學校裡傳出的朗朗讀書聲外,街面上也沒有其他動靜,國慶又犯了賊癮。他蹭到鳳兒背後,摟住她的胸脯,兩隻爪子不老實地揉搓著。還把鳳兒的手塞進自己騷乎乎的褲襠裡,讓她揉搓自己的男根兒。鳳兒十分不情願地順從著他,眼睛卻盯看著桌子上一本厚厚的醫學書。在揉搓到情不自禁的火候兒,倆人便腰痠腿軟,坐不住站不穩,直想躺到屋地上去。
國慶猴急地跑出去關了大門,又把屋門隨手帶上,就把鳳兒硬拖到那張預備給病人打針的床上。他扒下她的褲腰,把褲子褪到腳脖,自己也毛手毛腳地褪下褲子,狠狠地壓上去。他把鳳兒的舌尖含進嘴裡,“吱吱”地吸允裹咂著。國慶最喜歡鳳兒的舌頭,長得端正鮮紅,細長若筍。含進嘴裡,靈動舒捲,津液如注,清澈似甘泉。每次行房事,國慶都要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