閥劣紳還要壞上百倍了。縣裡可能已經接手了這個案子,準備近期就動手查辦吶。
初時,振書還不以為然地回道,他查他的案子,咱開咱的飯店,兩不相干的事,你跟著瞎急啥兒吔。好像這天就要塌下來一般,過不得日子似的。就算真是楊賢德倒了,天也塌下來了,能砸著飯店的屋角啦,還是能砸著你的腦殼兒啦。瞎操啥心思吔。
四方急道,爹,不是這樣講的呢。這些日子來,我跟銀行都睡不好覺了,就是叫這事給愁的。你想啊,鎮大院裡至今還欠著飯店裡的錢吶,都有八、九萬塊了。要回的那點兒錢,還不夠欠咱的零頭呢。自打過了年到現今兒,鎮裡就從沒付過一丁點兒。說是財政裡的錢都給“天然”廠補窟窿擦腚了,連脫產幹部的工資也給卡了,哪還顧得上還咱的欠賬哦。當初搞承包的時辰,銀行跟鎮裡有約定的,必須供著鎮裡的吃喝招待,還得優惠一些。這些事,也都是楊賢德一手經辦的。要是楊賢德毀了,咱的欠款跟誰要哦。誰會那麼嘲兒,沒卵子找茄子提溜著,願意承辦這樣的傻事呀。
振書頓時恍然大悟起來,也不由自主地跟著著急了。他恨道,都是你振富叔那個死鬼造下的孽呢。這回可好了,不僅把他自己親生娃兒給坑嘍,捎帶著也把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