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懷疑是你偷的。”
“我不會做那麼沒有水準的事!”她高聲反駁。
下一秒,他像一頭靈敏的豹,突然撲向她,抓住她的手腕。
她掙扎著,但他的鉗制像是銅牆鐵壁,就是掙脫不開。
她的耳邊滑過他溫熱的氣息,讓她一陣顫抖。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鑰匙在你的皮包裡?”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臉色脹紅,氣急敗壞地說:“你這個是欲加之罪。我不可能偷這麼昂貴的珠寶,於情於理,我都沒有理由。”
他故意說:“但是,所有的證據都證明是你偷的。”他傲然地看著她。“女警偷了費總裁的珠寶,如果這件事傳了出去,不管是真是假,對你絕對會是很大的傷寶口。”
“你想怎樣?”她咬牙切齒,不得不服輸。現在維護自己的名譽最要緊,日後再慢慢證明自己的清白,找回天價珠寶吧。
他的驕傲讓她氣得牙癢癢的。“丟了個珠寶,我不在意。反正,錢再賺就有了。”
“可是,你就不同了。搞不好你會丟了工作,名譽全無,以後只能喝西北風7。”
“你!想要怎樣?”她臉色發青,好不容易才吐出這幾個宇。
“我可以不追究珠寶,但是……”他魁梧的身材幾乎是貼著她,男性的氣息包圍著她,將她原本的冷靜緩緩燒盡。
“我要你。”他吐出這三個宇。
她覺得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除了你,別的女人我都不要。”他的眼神掠過一絲無奈。“很諷刺是不是,我費維雋要什麼女人都可以,可是偏偏栽在‘前妻’身上。”他坦承。
“我回想過去,我們相處的時間太少了,越脆弱的婚姻,當然越容易破碎,要說誰對誰錯,也難以說清楚。但不可否認,經過了四年,我依然想要你,要你的人。”更想要你的心,你的愛。
她的心好痛,原來她的身體竟然是她唯一的武器。他不再愛她了……
他開出條件。“只要做我的情婦一百天,之後,我不會追究珠寶失竊的事情,你也會擁有你的自由。”
“一百天以後,你就會對我膩了?”她介面道。
他聳聳肩。“起碼,你還了偷竊珠寶的債。”
點頭吧,他內心乞求。
就這一百天,他要好好與她相處,他是個失職的丈夫,他想要好好彌補她。過去他們認識得太短暫,現在,他一定要讓她好好了解他,他一定要讓她愛上他……
好諷刺!她竟然如此廉價,廉價得只能拿自己的身體做交易……但儘管如此,她也願意。
他的世界不屬於她,她是不可能和他破鏡重圓,但是,她愛他,好愛好愛他,如果可以藉著珠寶失竊的理由,讓她留在他身邊,就算是一名情婦也罷。她,只要他。
她只想要好好地擁有他、佔有他一百天。
如此,她一生無侮。
“只要一百天,你就會放我走?”她不安地問。
“一定。”他昧著良心道:“我說話算話。”
他只想利用這一百天,好好地愛她、疼她、寵她……
她深吸一口氣。“我答應。”
這一句話,彷彿觸動了他,他將她抱得好緊,幾乎讓她斷氣。
下一秒,他激情地吻她,她熱切地回應。也許是她的主動鼓勵了他,他呼吸急促,慾望徹底挑起。
來不及了,他把她抱到寬大的書桌上,雙手探入她的制服,揉捏她白嫩豐腴的胸晡。她嬌吟,嬌軀在他的愛撫下熱起來,他再也把持不住自己,掀起她的裙子,充滿侵略性地探入她的底褲……
“啊。”她嬌喘吁吁,小臉春情盪漾,他看得入迷。
“張開眼睛,看我怎樣愛你……”他沙啞道。
她張開眼,本能地圈住他的腰際,他的昂揚刺入她的體內,又深又長,一次又一次
。她矇矓地望著他恣意地愛她,直到她到達了高潮……
當晚,她住了下來。
在冷冬的月光裡,他盡情地佔有她,仿彿永遠要不夠她似的。
他就像亞當,而她是夏娃,在這張雪白大床上,上演著最原始的激情。直到黎明破曉,他們才沉沉入睡。
這一夜,對他們來說意義非凡。
因為第二天正是隔年一月一日。新的一年到了。
一掃前幾天的陰霾,陽光從雲層中露出笑臉。
她翻過身。“維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