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竟哇哇大哭起來:“世子爺將妾身撩撥的渾身難受。便就這般不負責任!”
沈弘淵無奈。這也不是,那也不行,那他該如何是好?
沈弘淵試探的問:“那我小心點?”
寧氏的哭聲轉小。拿著沈弘淵的衣袖擦了擦鼻涕,才道:“要是我控制不住了,你得按住我。”
沈弘淵有幾分哭笑不得。他由著寧氏用自己的衣袖擦乾了眼淚鼻涕才道:“好好好,你說了算。”
寧氏再行叮囑道:“萬萬不可傷了孩子。”
沈弘淵應了一聲。本欲將寧氏翻過身來。卻想著這般的姿勢以前倒沒試過,試試也無妨。雙手便開始不安分的上下撫摸著,唇上卻吻上了寧氏的頸項,輕柔的吮吸了起來。寧氏的身子不安的扭了扭,摩擦著緊貼著她的後背的沈弘淵的胸膛,沈弘淵不免多了幾分心猿意馬。寧氏的頭微微朝後側了過來,他快速的攫住了她的唇,與她糾纏了起來。手下卻探向私密之處。試探著寧氏如今的狀態。
結果讓他甚為滿意。
很快的,房中便響起了男女交織的淺唱低吟的喘息聲音。充滿著愉悅與快樂,繚繞著房中樑柱,久久不散。外間的丫鬟聽了這般曖昧大膽的聲音,也不禁捂著耳朵,羞紅了臉。
…………
翌日,沈靜初如常請安。今日沈靜秋倒是安靜,不曾像昨日那般膽敢胡言亂語,想必是老夫人敲打過後,她收斂了些許,也心知她與自己身份地位的差別,並不是一兩杯果汁或者一兩碟吃食可以扭轉的。
沈靜秋心中到底是意難平的。只是姜姨娘說的對。她如今該做的是隱忍,而不應過於急進。她如今已經損失了一名貼身丫鬟青黛了。如今再要培養一名心腹不是那般的容易。珍珠雖是她的心腹,可是如今卻被紫鵑日日盯著。讓她連外出也不敢。
紫鵑自那日便提去被嚴嬤嬤好生訓了一頓話以後,便不敢掉以輕心,死死的盯著珍珠不放,生怕她外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