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去了,卻嗔道:“你也笑話我!”
沈靜初笑嘻嘻道:“我可沒有笑話你,哥哥對你好,那是最好不過之事了。哥哥是我的親哥哥,你是我的好閨蜜,我自然希望你們幸福了。”
葉衣衣抿唇直笑。她原本很想與沈靜初分享她初為人婦的心情,可是沈靜初畢竟是個未嫁的女子。她不好與她說她昨晚所經歷的。而且沈元勳又是她大哥,葉衣衣總覺得若是告知了沈靜初。沈元勳便就會知曉。
可是,昨夜真的很美好啊。除了開始的時候沈元勳有些笨拙的找不到北以外。後來,兩人的交融,與喜歡多年的男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靈魂與**一起碰撞出激烈的火花,當中的滋味真是美妙萬分。
無怪乎有些人竟這般沉溺於此了。
忽的,葉衣衣又想起了什麼,低聲問道:“靜初,你可知那秋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沈靜初抬頭問道:“怎麼?秋痕昨日鬧了什麼事麼?”
葉衣衣便將昨晚秋痕意欲在外頭守夜卻被沈元勳不悅的呵斥了,又將沈元勳對她所言告知了沈靜初。沈靜初坦白直言道:“秋痕確實不過是個想要爬床的丫鬟,並且總是仗著祖母得寸進尺,哥哥十分不喜她。”
“是麼。”葉衣衣在思索著什麼。沈靜初見狀便道:“你才剛剛進門,若秋痕沒有大過錯,還是莫要得罪祖母的好。”
葉衣衣很快便笑著道:“我自有分寸的。”隨後又眨了眨眼:“但是,若是我院子裡頭的丫鬟不聽話,我這個大少奶奶總不能置之不理吧?”
今日晨起,秋痕又行出現在她跟前。起先是恭喜了一番,後又狀似態度恭敬的向她介紹院子裡的人事物,言語中卻在暗示她是老夫人派來伺候沈元勳的,希望葉衣衣儘快給她安排開臉一事。
葉衣衣當然不可能應允,況且沈元勳昨晚已經言明瞭不喜歡秋痕,她怎麼可能去拂逆自家夫君的意思。不過她初來乍到,也不會輕易得罪了秋痕,便笑著打馬虎扯過了。正巧沈元勳又晨起練功回來,秋痕自然也不好再追問什麼。
葉衣衣雖知曉秋痕身後有誰給她撐腰,可是她才是大少奶奶,秋痕不過是個通房丫鬟,若是這個丫鬟做了逾矩的事情,只怕老夫人也不好保她,不是麼?只要秋痕有做的不妥之處,她自有法子懲罰她。而按照秋痕的性子,怕是無需多久,便可以找到她的錯處了。
沈靜初眸中閃過一絲光亮,她已經明白了葉衣衣話語中的意思。她笑著道:“嫂子說的極是。”
葉衣衣便伸了手去拍她,笑罵道:“叫你笑話我!”
兩人便是“咯吱咯吱”的笑作一團。
那廂,沈弘淵待眾人散去以後,留在老夫人的房裡頭陪老夫人說話。
老夫人對葉衣衣這個孫媳婦還是頗為滿意的,而且葉衣衣這般聽話乖巧,端莊大方,這意味著秋痕很快會被沈元勳開臉。
沈弘淵的臉上卻帶著幾分不悅道:“母親,兒子今日來是有另外一事想與母親說。”
老夫人看著沈弘淵的臉色有幾分詫然,沈弘淵甚少給臉色自己看,上一回,便是自己往勳哥兒院子裡頭塞了一個擅作主張爬了勳哥兒床的秋痕。
可這次又是為何?她近日可沒做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見沈弘淵臉色凝重,老夫人打了個眼色給一旁的丁嬤嬤,丁嬤嬤識趣的讓丫鬟們全數退下了,只留了這一對母子在屋子裡頭。
沈弘淵這才開口道:“母親,兒子不是說了不想給橘紅開臉麼?為何橘紅昨晚還想爬上床來?”
老夫人愕然。她聽出沈弘淵是在責怪她。甚至以為橘紅爬床是她的意思。她精心教導的兒子竟然因為這等小事向她抱怨。雖然橘紅橘紅爬床是不對,但她的兒子何必要麼接受了,要麼懲戒了橘紅便是,何必跑來這裡朝她撒氣?他這般,眼中還有沒有她這個母親?
更何況,她那日也跟橘紅提過此事,當然,雖然她明言了沈弘淵的意思,但不過是一帶而過,更多的是敲打橘紅,暗示橘紅不夠努力,不得沈弘淵歡心。沒想到橘紅竟因此自作主張,罔顧她的吩咐與沈弘淵的意思,爬上了沈弘淵的床!
只是,今日孫媳婦敬茶時,也不見寧氏臉上有任何不悅,甚至是滿臉喜色,而錦苑也沒有傳出什麼風聲來。
老夫人沉聲道:“那不是我的意思,你想怎麼處置他,便怎麼處置她。”
老夫人有些置氣的意思。這分明是橘紅自作主張,兒子竟然算到她頭上來!
沈弘淵見老夫人有幾分生氣的意思,心想她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