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沈靜初迷迷糊糊的仍是醒了。她嚶嚀了一聲。卻被他擁入懷中。他從她的背後抱住了她,在她耳邊低聲道:“睡吧。”
明佑軒低沉綿厚的嗓音猶如一道魔咒,沈靜初向他懷裡靠了靠。很快睡去。
這一覺睡的極好,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了。沈靜初只覺精神爽利的很。而身旁的位置已經空了。沈靜初喚來了暖雪,問道:“如今是幾時了,世子爺幾時走的?”
暖雪回道:“夫人,如今已是卯正一刻了,世子爺卯初兩刻之時起身的,還吩咐奴婢不得吵醒了夫人。”
沈靜初應了一聲。知曉明佑軒定是有要事要辦,所以早早的起身走了,不過昨晚自己是幾時睡著的。而明佑軒又是幾時沐浴完的,為何自己一點印象也沒有?
大抵是昨日太累了。沈靜初心想,她依稀還是知曉昨晚明佑軒抱著她睡了一整晚,可是他並不曾對她動手動腳。頂多摸了幾下。還算規矩。這傢伙前兩日不是總是慾求不滿的麼?怎地昨日倒放過她了?
沈靜初猛的想起昨日起床時明佑軒臉上的心疼,他說了晚上不要了,要好生養著,她以為他不過是嘴上說說而已,沒想到他真的做到了。
沈靜初心中有著被尊重的淡淡的喜悅。
她吩咐著暖雪服伺她穿衣洗漱,而後便去了松柏堂給顧氏請安。
靖王府的規矩的確沒有安遠侯府的規矩嚴。以往在侯府,每日起床的時刻,請安的時刻。都必須抓的精準,不能有絲毫的偏差。更不能遲到。而顧氏卻三番四次強調說用不著晨昏定省,每日可以睡到自然醒來。雖然顧氏這般說來,沈靜初仍不敢有絲毫怠慢。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