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幾個少爺徑直喝著自己的酒,也不敢多說話,時不時的在說話之前都看看沈讓的那一側,許圓圓拉過侃侃,小聲地問著:“怎麼了?”努努嘴指向沈讓的方向。
茅侃侃笑眯眯地拍拍許圓圓的頭:“估計氣不順,別管他。”
沈讓已經脫掉了外套,黑色的絲質襯衫開著兩個釦子,眼眸中有些昏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整晚沈讓的情緒都不太高。幾個人對沈讓沒什麼可好奇的,因為沈讓給人的感覺一向都是如此,很少看到他對什麼事情表現的熱衷過。大多是一副波瀾不驚,尊榮優雅,處事沉穩理智的樣子。
可是今夜的沈讓有有些不同,帶了一絲絲的危險。
沈讓他們包下的是一整層,和一樓的熱鬧不同,有些清冷,沒一會兒,各自的女伴都來了,誰也就顧不上看沈讓了,連他什麼時候走的,也沒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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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清楚自己在哪裡,只知道周圍只剩無盡的黑暗與冰冷。
整個世界只剩下她自己,她蜷縮著身子,她冷,她疼,她害怕。
有什麼東西在臉上滑動,絲絲涼意侵入她的面板,順著血脈在身體裡流竄,幾乎把她整個人凍僵。
她的身子被輕輕的抱起,意識還在混亂,只知道自己被放進車子裡,然後……
沈讓雙眸中泛閃著冷酷的精光,將她放入副駕駛,坐回位置好長時間沒有動作,最後眸子一斂。
車子很快躥了出去,夜晚的風嗤嗤吹在他的臉上。
沈讓很少自己開車,碰車的次數都數得過來,今天是很少很少之外的例外。
這個女人,三番兩次的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幾乎都要懷疑她是不是故意的了,太巧,世間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
似乎她每一次的狼狽他都有幸見識到,是機緣呢,還是她故意而為之呢,這是一個耐人尋味的問題。她演技很好,很會偽裝。
他的本能告訴他,他想撕開她的偽裝。
沈讓將簡思扔在碩大的圓床上,開始剝落自己的衣服。
襯衫、褲子……
想跟他玩?
今天要出門,所以更的有些少。祝各位看的愉快。
天堂太遠
恨火(二十)
沉,好沉。
什麼東西壓在身上,難過的快要不能呼吸。
簡思試著出手想推開身上的東西,可是那東西還是徑直壓在她的身體上,她難過的想吐,想呼吸,可是胸口卻象是被壓了快大石頭,怎麼都喘息不上來。
沈讓忽然伸手把她拉起來,鎖著她的腰,一隻手直接從裙子下襬探進去。
這一刻簡思徹底清醒了,身體被侵犯,立刻清醒了過來,雖然頭還是暈,眼前發昏,可是精神卻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看著上面放大的臉孔,簡思的臉唰地一下白了。
王八蛋。
“放開我……”一開口就是一嘴的酒氣。
沈讓鬆開了,自己翻身躺在一旁的位置上,嘴角蓄著意味不明的笑容。
簡思慌忙起身,只是才坐起來,腳才要剛落在地上的時候,腰上一緊,沈讓的動作快速的象是一隻豹,快速的將她再次拽回,他強勢的將簡思撈入懷中,轉過身來,扣住簡思的下顎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放開我……你當我是什麼?……”她連聲音都是顫抖的。
沈讓的臉有些陰霾,低低的縮在月光下,帶著一臉的清冷和薄怒。
“你要什麼?要多少錢?要什麼?”最後的一句他問的狠狠的。
簡思試著掙扎,可是很快一隻手被他鉗制住,手掌被沈讓緊握在手中,骨節突出,心中似有萬噸巨石壓著,呼吸困難。
簡思害怕,她抖著唇,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愚蠢。
她試著放低身子:“你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有,求你放了我,放了我……”說著說著眼淚忍不住的落下。
不可以,不可以的。
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不可以這樣對她的,求求你,老天爺,請不要這樣對待我。
冷汗順著臉頰流下:“求求你。”
沈讓抬高著頭,看著身子下方的這個女人。
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是這樣不遺餘力的賣力演出,這樣的女人他倒是見了不少,能演得這麼逼真的去而不多,他若是不捧場,是不是會叫她很失望呢?
他忽的低下頭,薄唇靠在她耳邊,帶著絲絲的涼意:“我最後問你一次,你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