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父站起身,將西裝拉好。
“如果我說的話簡小姐不喜歡聽,那就當沒有聽過,畢竟以後也許我們會有機會成為一家人。”
許父走了出去,可能門沒關緊吧,簡寧只覺得冷。
過了好半天才站起身,起來的時候有些猛,腿抖了兩下,就跪在了地上。
她支撐起自己的身體,捏住包的手,指節發白。
出了酒店的門,冷風嗖一聲就吹了過來。
簡寧的鼻子有些紅,酒店的門口都是停著的計程車,很多司機都看向她,簡寧聽見包裡的手機作響,看了一眼天空,然後笑笑走下臺階。
簡寧穿著高跟鞋走了很久,她的腳有些疼,可能磨破皮了,走的時間太久,全身都是汗,可是風一吹汗又散了,在走在出汗,來回的重複著。
她一直就不喜歡穿高跟鞋,因為她個子已經很高了,再來是怕腳疼,可是今天她足足走了有兩小時之多,站在天橋上,看著街上的行人,突然之間就找不到自已的去路了,要去哪裡?
她慢慢蹲下身子,身體不停的發著抖。
許圓圓擰著眉頭,啪一聲將電話揮在辦公桌上,一臉的怒氣。
她去哪裡了?
再打,依然是沒人接,他也不知道打了多長的時間,最後手機最終帶著炙熱的高度在地上成了碎片。
許圓圓起身走了出去。
豁!
辦公室的門被拉開。
“老……老闆……” 許圓圓的秘書有些吃驚的看著他滿臉的鐵青,有些害怕的往後縮了縮。
老闆沒看見她偷懶吧?
“給我打這個號碼,一直打,打通了為止,打通了告訴她馬上給我死回家去。”
許圓圓咣噹一聲,一腳踹在了秘書的辦公桌上,疼死他了,該死的簡寧。
然後一陣風似的衝了出去。
秘書小姐淡定的坐下身,開始撥打著電話。
簡寧從超市出來的時候,看著自己滿手的購物袋茫然的站在衙頭,超市門前的路燈有些暗,長長身影拉鋸著。
包裡的電話又叫響了起來,簡寧將手中的袋子放在地上,開啟揹包接起電話。
“喂……”
“你他麼的死哪去了?簡寧你現在在哪?給我說話……”
馬上許圓圓的吼聲就迸了出來。
簡寧嘆口氣:“我在家樂福的門口,你來接我好不好?”
簡寧的臉色有些白。
那頭許圓圓似乎脾氣淡了下去。
“你怎麼了?是不是被搶劫了啊?”
簡寧說沒有。
掛上電話,看著空空無一物的錢包,簡寧想,下次一定不這樣了,花了她五百多,買的是什麼她一樣沒記住。
許圓圓很快就趕了過來,車子在簡寧的身前一個急剎車,他一陣風似的衝了下來,本來滿臉的怒色在看到簡寧有些蒼白的臉和滿地的購物袋的時候緩和了下來。
“打你手機怎麼不接?買東西也得告訴我一聲啊,我以為你被搶劫了呢。”許圓圓依舊冷冷的說。
將地上的十幾個購物袋扔進後座,走進簡寧。
“感冒了?”他伸出手想試試簡寧額頭的溫度。
簡寧往後身子一退,剛巧避開了許圓圓的手,許圓圓將手狠根甩在半空裡。
“稀罕。”
許圓圓上了車,下鄂緊繃著,簡寧跟著上了豐,將臉別開,看著黑漆漆的外面。
腳這個疼啊,估計起水泡了吧。
她閉上眼睛,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
許圓圓的手伸了好幾次,最後將車子開離原地。
他真是想一巴掌拍在她的臉上了,什麼意思啊?
簡寧只覺得渾身無力,每一個細胞都似乎已經麻木,只剩下尖銳的痛楚無情的戳刺著心臟。
她配不上許圓圓嗎?她從來就沒這樣想過,她一直以為她和他是平等的,原來在別人的眼裡並不是這樣的。
“我們去喝酒吧……”車子快開到家裡的時候,簡寧醒過來突然如此說。
許圓圓忍了又忍,什麼也沒說,將車子開向了紙醉金迷。簡寧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不管許圓圓說什麼只當沒聽見,拿酒瓶就開吹。
終於在她喝了一瓶之後,許圓圓將酒瓶搶了過來,一口氣全部灌進了自己的喉嚨中,接連一瓶一瓶的灌進喉嚨中,根本不管簡寧,簡寧一看他這架勢完全的被震了,開始拽著他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