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麼,當年我祖父逍遙失蹤前,曾去赴了凡禿驢的邀請,可那一去,就再也沒回來過,之後沒多久,族中就遭了一些變故,你說說,這難道不是了凡那個禿驢對我祖父下的毒手嗎?”
“你說,逍遙是你祖父?”這一次,輪到葉逸有些吃驚了,不會這麼巧合吧?
“還會有假嗎?你覺得我會騙你,或者是無聊招惹那個和尚?”
葉逸嘆息一聲,從懷中拿出一個泛黃的信封,說道:“你看看這個。”
王樺接過葉逸遞過去的信封,只掃了一眼後,臉色一變,說道:“這……這是我祖父的筆跡,沒錯,和家裡面留下的字跡一模一樣,你……你是從何得來的,嗯?為什麼這封信是寫給了凡的?”王樺說完,就要拆開信封。
葉逸眼捷手快,一把奪過來,說道:“喂,你可不能這樣,你難道要違揹你祖父的意願嗎?我想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王樺突然神色一凝,說道:“快說,你是怎麼得到這封信的,難道我祖父還活著?”
葉逸嘆息一聲,說道:“這事說來話長,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也許,你看過之後,一切真相都會大白了。”
王樺將信將疑地跟在葉逸後面,朝著海邊走去。
“……”
山洞內,王樺看著周圍的一切,當她看見一堆掩埋的土堆時,情不自禁地蹲下身子,眼中滿是悲傷之情。
過了幾分鐘後,王樺站起身子來,自語道:“沒錯,這個山洞的確有我祖父殘留的氣息,葉逸,我祖父除了留下這封信,還留下些什麼?”
葉逸有些尷尬,撓撓頭說道:“額,我還得到一些靈石,還有兩個玉簡,如果你想要回去的話,我可以還給你的。”
“哼,我說的是別的一些東西。”
“噢,我想起來了,當時我站在這裡,牆壁爆發出七色的光芒,這些光芒改造過我的身體,讓我受益匪淺。”
“嗯?這就對了,這就對了,哼,真是便宜你了,我靈巫一族的清心淨身之光,居然被你給觸發了,你讓開一下!”
王樺站在山洞的中心位置,然後掏出一把小刀,往手指一劃,一滴鮮血滴落出來,王樺屈指一彈,這一滴血向七個方向湧去。
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只見山洞周圍又浮現出七色之芒,將王樺籠罩其中,而且這七色之光,可比葉逸上次觸發的要強盛多了,最重要的是,這七色之光中,隱約有一條血紅色的光芒出現,裡面甚至有一些金色的字型浮現!
和葉逸在這七色之光中痛苦不同,王樺似乎很容易接受這七色之光的洗禮,而且她身上的氣勢在飛速地增長著,詭異的是,王樺的一雙眼睛內,黑瞳消失不見,白色的眼珠上浮現出三點像蝌蚪一般的黑點瞳孔,周圍一片血紅,葉逸只看了一眼,腦海中就一陣眩暈,彷彿那一雙眼睛有著無盡的吞噬之力一般,“好古怪!”葉逸正感到身子一陣虛弱之時,體內突然傳出一陣清涼之意,卻是葉逸胸口的龍紋玉佩散發出的氣息和體內的陰陽五行訣相結合。
“不妙!”葉逸明顯感覺到王樺的雙眼傳來一股偷窺之意,掃過了自己的胸膛,葉逸慌忙凝神屏息,靈臺始終保持著清醒。
還好,這一股偷窺的氣息一閃而逝,因為王樺的表情出現了一絲痛苦,而身上的氣勢,更加狂暴不安起來!
而此時,洞壁上的七色光芒一陣華光大放之後,終於暗淡了下來。
而王樺的氣息也逐漸趨於穩定,幾秒過後,王樺恢復了身體的自由,一雙詭異的眼睛掃了葉逸一眼後恢復了正常,還沒等葉逸開口,只見王樺突然雙手一爪,向著牆壁的某出而去,只見一個灰色的布袋兀然出現在王樺的手中,她手中一陣綠芒閃動,包袱隨之不見,只有手心還留著一個字條:通天教主!
王樺看見這四個字後,嬌軀一顫,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起來,葉逸雖然不明白這通天教主是何人,但想必這通天教主就是導致逍遙死的原因,只是葉逸有些疑惑的是,當初自己看見這逍遙的遺體時,明明感覺到他死亡已經上百年了,而從王樺的表情上看,這逍遙似乎是最近十幾年才遭遇不測的,難道說逍遙是死於一種奇怪的**嗎?到底是什麼樣的**居然能讓人的骨骼都迅速衰老呢?葉逸心中想著,不由有幾分忌憚,突然,葉逸腦海靈光一閃,再看了看王樺的表情,心中有一個大膽的猜測:難道,這個王樺竟然是通天教主的人?而這個通天教主,卻是導致靈巫一族滅門的罪魁禍首?
葉逸的猜測很快得到證實,只見王樺突然哈哈大笑,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