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都沒有用嗎?”溫雯一臉天真的問道,她之所以對紀委和檢察院說實話,就是希望能幫到蒼龍,至少可以讓他擺脫畏罪潛逃的罪名,至少證明。。。。。
可是當她看到父親搖頭,她知道蒼龍真的沒救了,或許她現在應該希望蒼龍已經逃走了,從邊境出國了,或許那才是他最好的出路,而她真的不想蒼龍離開,因為或許將一輩子在也見不到這個男人了。
“有時候啊,不能任著xìng子來,要為身邊的人去考慮考慮,他是一個好老師,但他不是一個好男人。”溫海陳語氣裡透著感嘆,這件案子本來可以繼續拖下去,按照他和虞書記的想法,即使沒有證據能證明蒼龍殺人,卻也沒有證據能證明他殺人了。
可是在取保候審期間離開東寧市,那就是畏罪潛逃,對方正好抓住了這一點,如果他們在僵持下去,恐怕最後打翻的不只是蒼龍那一隻船,打翻的還是他和虞書記這一條船。
“他就是一個犧牲品?”溫雯突然冷靜了下來。
女兒的問題,溫海陳沒有回答,但是沉默似乎代表著預設,於是溫雯收回了目光,低著頭一臉失神的不知在想什麼。
“回家我給你做你最愛吃的紅燒魚怎麼樣?”溫海陳突然一改嚴肅,臉上露出慈和的笑容。
溫雯抬了抬頭,露出一絲驚訝,她很久沒吃過父親做的飯了,但想到另外一件事,心情卻好不起來,雙目無神的點了點頭,就像魂沒有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