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直了身子,“還行吧,小企業剛起步,就得拼命奮鬥啊~!”
我拍拍他,“行了你就好好幹吧,姐姐我就是你的後備力量~”
他羨慕的看看屋子,“姐你這兒真好,我都有種到家的感覺了!”
“要我說你就乾脆搬過來跟我住一起得了,還省著你來回跑。”我這回見他是比以前瘦了。
“拉倒吧,”他嘻嘻笑,“你都是有姐夫的人了,我再來了也不方便啊……”
我順手從茶几上拿本雜誌抽他,“說什麼呢臭小子,什麼話都敢說!”
他笑著躲了一下,“哎姐,注意形象~哎你還記得小時候咱倆比賽吃飯看誰吃得快嗎?”
“那倒不記得,就記得咱倆比賽吃餃子了,”我說,“這輩子再沒吃過那麼多,你說那時候都是讓你帶的,這個逞強~”
“哈哈……”他不好意思摸摸頭,“我那時候是還挺胖的!”
“嗯,”我感同身受,“一見面就讓我抱,那個沉的喲……”
“嘿嘿嘿……”
程子皓下班送我回家,路上等紅燈的間隙他問我:“機票呢?”
“啊?哦。”我支支吾吾。
他捋捋我的頭髮,“給你表弟了吧?車上儲物箱裡還有一張,拿去吧。”
我驚訝的扭頭看他,他目不斜視盯著路況掛檔起步,“你說你,買不到機票為什麼不跟我說?四處問人就是不找我?嗯?這是什麼道理?”
我低頭翻出機票,對程子皓料事如神的手段佩服得無以復加:“看我——星星眼啊星星眼~老大你是我的王牌哎!怎麼能輕易拿出來用呢?得在關鍵時刻從天而降啊啊啊……”
他無奈的搖頭,拿我沒有辦法。
為了讓程子皓過一個溫暖的春節,我左思右想終於下定決心:給他織一條圍巾。
秦勳在身邊還是有很多好處,晚上讓他陪我逛夜市,“哎你們男的都喜歡什麼色兒啊?”
他走走停停,“這個也因人而異吧!我看我姐夫還是比較適合冷色調,灰的藍的什麼的,要不你就反其道而行之,給他整個紅的,大過節多喜慶~”
我給他一拳,“說了跟沒說一樣,你再多說兩句可以開染坊了——有你看著不順眼的色兒嘛!”
他撓撓頭,“我這不就給你建議麼,再說了,”他停頓了一下。
“再說什麼?”我問。
他說:“我說了你不行生氣啊!”
“嗯哼~”我哼了一聲。
他用充滿懷疑的目光打量我:“姐就你那手把兒……知道毛線針怎麼拿嗎?”
“哼哼~瞧不起你姐?”我握拳隔空揮了一揮,“……怎麼拿啊?”
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你奧特曼了吧姐,現在人賣毛線的地兒都有教!”
我送他一隻完美的白眼:“我還不知道有教的啊!你那口氣我還以為你會呢!”
他撇撇嘴,“咱還用學?自然有人送啊!”
呦呦呦,還真不害臊!“哪兒呢哪兒呢?領出來給我看看!”
他不屑的甩頭,“那是我還沒挑好呢!”
“得,您挑好了別忘了給我墓前上柱香捎個信兒啥的,啊~”我揶揄他。
他氣得,“我還‘家祭無忘告乃翁’呢我!”
“行,知道孝順了啊!”我大喜。
他氣結,扭頭假裝不理我。
我拉著他的胳膊,“這道行修煉的也不夠哇,兩句話就給氣冒火啦?”
正在街上鬧著,突然一個聲音冒出來,“喲,陸小姐,這麼快就換了新歡啦?”
我跟秦勳均是一愣,轉身一看,又是許晏這個陰魂不散——旁邊還有秤不離砣的好久不見的邱時。
秦勳腦子反應這個快,迅速被許晏逼上梁山,一臉痴情望著我:“淺淺,這是怎麼回事?”
我撫了撫手臂上起的雞皮疙瘩,配合他的演技,“啊,這是我同事。”
我就不明白了我,許晏是不是非要把我整死她才罷休???都多少件事我沒追究過了?
許晏果然又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抄個手立在路邊,對著秦勳說,“又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啊!你不知道吧?你面前的這個女人是有男朋友的!”
邱時在一旁鐵青了臉拉著許晏要走,許晏掙開他的手,人就是不走!“怎麼了?”她冷笑,“你還對她念念不忘?”
邱時被說得無話反駁。
秦勳瞭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