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而立面紅耳赤的我們倆。
“啊……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秦勳沮喪的開口問。
“正是時候——吃飯的時候。快坐吧,我去做飯。”我匆匆進了廚房。
隱約聽見兩個人在客廳聊的歡暢。
“姐夫你倆這是……吵架了?”傻小子眼力倒不差。
“沒有,你姐哪兒會跟人吵架。”程子皓語氣不屑。
秦勳大笑,“哈哈,還真是,我姐就是雷聲小雨點大,小時候專好說不過別人就哭,你好好哄哄她就是了。”
NND~倆人算計上我了!
秦勳不知何時竄到廚房,對我耳語:“姐,你圍巾織好了嗎?”
我往外看看,對他說:“沒呢,那天不是買了灰色的線,我這就是晚上有那麼點兒空,一看電視就什麼都給忘了。”
他還催我:“那你得快啊!這過幾天就回家了,你不是想回來當元宵節禮物吧?”
敢揶揄我?我也顧不上跟他計較,愁眉苦臉:“是啊!我也愁呢,那速度慢我有什麼辦法?”
他從我刀下撿切好的黃瓜片吃,“反正你得抓緊了啊,別說我沒提醒你。看我姐夫條件這麼好你也得緊緊套住哇!”
死崽子,我揮手趕他,“趕緊出去,你不喜歡你姐夫呢,這小嘴兒叭叭的,陪你姐夫說話去~”
“你倆真是一家人,”他感嘆,“姐夫讓我進來陪你的。”
“聽他吹呢,”我不相信,“以前我做飯他咋沒進來陪過我?”
“那咱倆不是一家人嘛!”他理所當然。
我算是看透了,“我跟誰都是一家人是吧?當我是觀音菩薩普渡眾生呢!”
“那可不行,”他又跟我耍嘴皮子,“那我姐夫不成斷背山了。”
“那正好你倆過日子去吧,”我趕他,“趕緊走趕緊走,油煙瘴氣的。”
接下去的幾天緊趕慢趕織好了圍巾,想想還是臨走時再送給程子皓吧。
10號那天跟秦勳收拾好行李,由程子皓開車送我們去機場。
秦勳可算是他鄉遇故知了,這差不多天天跟程子皓見面,臨走了還是一堆話要說:“姐夫你怎麼不跟我姐回去過年呢?”
程子皓又把敷衍我那套說了一遍。
好吧,算他不是敷衍,我這麼熱情邀請人都無動於衷,可能是有很重要的事呢。
秦勳沮喪的好像他自己回不去了一樣。
到了機場還很有眼色的以買水為藉口留時間給我跟程子皓告別——其實有什麼好告別的,只是回去一個星期而已。
程子皓把行李推到我面前,“淺淺,下了飛機給我報個平安。”
“知道了——你一個人也好好的啊,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