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醉生夢死的生活加多一點刺激。 莊勝不愧是練武之人,血氣方剛,面對費倫的挑釁絲毫不讓:“費倫SIR,沒交過手,誰揍誰還不一定呢!”說著,他拿起一雙筷子掰斷成四截,再掰為八截,最後掰成十六截才肯罷手。 如斯強悍,將一桌的年輕人震傻了眼,李哲愷卻面色不豫,差點沒當場發作,費倫輕拍了拍他的後背,皮笑肉不笑道:“莊勝是吧?你這手鐵砂掌練幾年了?看上去倒是威力不凡,只可惜錯得離譜。” (親們,請多多投推薦票,多多收藏!!)
………【050 納頭便拜】………
“錯得離譜?哼哼,有本事你就重複一遍我剛才做過的事,那我就服警察。”莊勝傲然道。 “沒那個必要!”費倫擺手道,“莊勝,雖然你們老李家今明兩天不宜動武,但咱們兩個也可以文比嘛!”說這話時,他臉上在笑,略微上翹的嘴角卻泛起了一絲殘忍。 費倫從來就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只是迴歸現實之後,在不確定主神影響力的情況下,裝作綿羊罷了,實際上他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哦不,應該是披著羊皮的惡魔。 如果是平時,費倫看在老李的面子上或許會放莊勝一馬,可是現在,他滿腦子都是莊月茗的事情,本性在不知不覺間就流露了出來。 李哲愷隱約覺得費倫動了真怒,立馬喝斥莊勝道:“還不向阿倫賠禮道歉!”這話一出,眾年輕人均感愕然,他們不明白為什麼小李子對自家兄弟會如此聲色俱厲。 莊勝不愧武痴之名,人的確有點愣,並沒有聽李哲愷勸,犟著脖子道:“文比?怎麼比?” “你不是手勁大麼?你不是練過麼?咱們完全可以拉拉手啊!”說著,費倫隔著中間幾個人向莊勝伸出了手。 莊勝灑然一笑:“哦~~原來是比手勁,那你輸定了!”說著,他伸出泛白的右手和費倫主動相握。 不得不說的是,鐵砂掌的手練到泛白,可謂已有七八分火候。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練鐵砂掌的人,雖然在磨掌的過程中手的顏色會漸深(不是黑),但為了讓手在四十歲後不至於殘廢(①),都必須長期浸泡藥水,所以他們練成之後手並不黑,相反會非常白,而且會較一般人的手柔軟。 莊勝的手頗有幾分白意,不比那些每天擦寶寶霜的名媛貴婦的手來得黑,所以明顯已得鐵砂掌真傳,很有幾分火候。不過當他捏上費倫的手時,立刻就知道不妙了。 費倫的手如金似鐵,莊勝幾乎全力捏在其上,可一點骨骼移位都沒有。 這時,費倫冷笑道:“莊勝,用完力了?那該我了。” 莊勝一愕,隨即便感到手上傳來劇痛,他拼命忍住沒叫,甚至臉上的肉都抖動起來,死命將全身的氣力輸送到右手掌上,企圖頑抗。 “有點力哈!”費倫嘴角噙著獰笑,開始加力收緊手掌。 “嘎嘎嘎嘎……啪嚓!” 一陣令人牙酸的骨裂聲後,莊勝的手愣是軟成了一團五花肉。費倫施施然放開手,剛享受完無比劇痛的莊勝圓睜著雙目向上翻了兩翻,往後便倒。 旁人趕緊扶住,費倫卻把剛握過的手在身側一個不記得名字的男人身上擦了擦,衝李哲愷笑道:“小李子,你這表弟忍性不錯,我喜歡!” 李哲愷的臉色很不好看,畢竟莊勝是他表弟,如今被廢了一隻手,這事兒早晚親戚們都會知道,因此對於費倫的所為,他還真有點進退兩難,僵在當場不知該如何是好。 此時,被費倫和莊勝的短暫交手震傻了的年輕人們徹底回過神來,互相看看之後就有人帶頭喝斥起來:“阿SIR,你這算什麼意思?來參加壽宴卻打傷我們李家的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就是,胡亂傷人,我們要去投訴你!” “對,投訴他!” 眾年輕人一人一句,七嘴八舌,看似群情激奮,可忌憚費倫的武力,沒一個人敢於上前。對此,費倫冷笑連連,有錢人家的公子小姐就是不一樣,搬弄是非的時候沒一個提及莊勝的挑釁,好在他們的聲音雖吵,也抵不過廳中眾人的熱鬧,加之他們這一席又在不起眼的角落,所以倒也沒人過來關心。 費倫根本不屑爭辯,他在等李哲愷的態度。如果小李子偏幫莊勝,那他無話可說,人家是親戚,幫親不幫理,這很正常,畢竟這個世界上大義滅親的人實在是鳳毛麟角。可要是反過來,李哲愷替他說了話,費倫就要重新擺正與小李子的關係了。 因為李費二人的關係當初只能算是聊得來的朋友而已,交情最多隻比點頭之交好一點點,其後費倫帶著小李和老李賺了不少錢,看在錢份上,李家和費倫的關係越發親密起來,但到底還是外人,如果李哲愷此時此刻站在費倫一邊,那他多半是兩分看公理三分看交情五分看錢份才這麼做的,倒也正合淡薄友情的費倫的胃口,他少不得以後會與小李子更親近。 這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