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著玩笑話在說，他卻不能當著玩笑話去聽。
他看她的眼神很專注魷。
他聲音磁性道：“你相信命運嗎？”
她側過臉看他，眼神透著溫柔，“什麼是命運？”她問他。
“愛一個人卻不能在一起，卻和你不愛的人結了婚，過著你不喜歡的生活，呆在一個你會討厭的男人身邊……”他的話沒有說完，她的話卻讓他止了話。
她說：“生活本是一道一生的選擇題，答案不是絕對的，但選擇卻只有一個，錯就是錯，對就是對，我們應該要接受要面對的一切，那是責任。”
慕凱峰深邃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很久都沒有說話。
一直握著她的手不曾鬆開過。
病房裡太安靜了，這樣的安靜於雪卻不覺得讓人窒息，是因現在已經坦誠相見的緣故吧。她在想，這樣過一生，自己認命嗎？
以前有一次她和喬舟去很有名的龍華寺上香。
在那天邂遇了那裡的一位得道高僧。
於雪當時並未在意那位高僧說的話，但時至今日再回想。那話何嘗不是對他和她這一段感情最好的寫照。
平生正直無私曲，月下終歸沐清風
心常寂靜不求中，甚深禪定自然通
於雪的心像是被千年寒冰一寸寸涼到了骨子裡。
是啊，終究只是南柯一夢。
她看他問：“為什麼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