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調查一個案子,但他的戰友全部死於非命,只有秦志僥倖活了下來。
現在看來,當初秦志之所以能夠倖免於難,很有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平安符。
如此一來,就顯得這個平安符彌足珍貴了。
想到現在秦志那邊遇到的麻煩並不比我小,他居然把這種能保命的東西讓秦珂帶給我,我心裡感動的厲害,趕緊推推手,說:“不行,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秦珂笑著說:“客氣啥,我家老頭說了,你現在詭事纏身,正是需要這個平安符的時候。”
“切。”
秦珂的話剛說完,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然發了出來,我一瞧,原來是火車到站,有人上車了。
一個打扮的花裡胡哨的小青年走過來,發出一道非常不屑的切聲,然後左右打量了一下,把他的行李放在床上。
本來我不想搭理他的,畢竟出門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那小青年竟然擺出衣服不依不饒的樣子,說:“這年頭居然還有神經病相信狗屁平安符。”
秦珂馬上就忍不住了,站到那小青年面前,說:“把你剛才的話再給我說一遍。”
秦珂警察做久了,身上自然而然的帶著一種威嚴,那小青年被他這氣勢震了一下,有點畏懼。
但那小青年明顯也不是善茬,馬上就開始反擊起來,伸了伸脖子,說:“咋地,我說你是神經病怎麼了!”
看他倆人要打架的樣子,我趕緊下去勸,上官雲兒也湊了過來。
小青年見我們人多,卻一點都不害怕,反而鄙夷的哼了一聲,說:“怎麼,你們這是要人多欺負人少了?哼,信不信我馬上報警說你們宣揚封建迷信!”
他剛說完,眼睛突然轉了一下,趁著我沒有防備,唰的一下把平安符從我手裡奪了過去,他得意的把平安符晃了晃,說:“看到沒,這就是證據!”
秦珂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威脅,他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了一聲,說:“是嗎,你手裡的這個是一枚價值二十萬元的古董,現在你當眾搶劫貴重財物,我要逮捕你!”
小青年還想說什麼,秦珂卻已經亮出了警官證和手銬,那小青年馬上就蔫了。
這次出來,秦珂相當於是外出公幹,除了沒穿警服,其他跟平時沒什麼兩樣。
秦珂做出一副真要把小青年抓起來的樣子,那小青年連連求饒,上官雲兒和之前就上車的那人一起全秦珂,秦珂這才不再為難小青年,但那小青年卻不敢在這裡面待了,出去轉了好久,等到秦珂躺下睡覺以後才偷偷的回來睡覺。
我心裡偷笑了一下,也沒在意,繼續保持怪老頭說過的姿勢睡覺。
這一覺我睡得相當不踏實,一個是因為我不習慣在火車上睡覺,另一個是睡在我上鋪的小青年睡覺非常不老實,翻來覆去的弄出一些怪聲音吵得我睡不著。
一晚上我醒了好幾次,到了早上五點多的時候我就怎麼也睡不著了。
我玩了會兒手機,有點憋得慌,就想去吸菸處吸根菸。
可我剛站到地上,就又聽到那小青年發出一道非常輕微的哼聲,聽到這聲音我有點煩,就是這種動靜配合著咣噹咣噹的火車上讓我都沒睡好。
可我仔細一看那小青年,馬上嚇了一跳,那小青年竟然直愣愣的睜著眼睛看我。
他的眼睛裡面一點光彩都沒有,從我的角度看過去,只看到他的眼睛,他臉上其他的部位都隱藏在黑暗中,我只能看到黑洞洞的一片。
這種詭異的情況弄的我有點害怕,我只好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回過頭去走了兩步。
身後那小青年又發出一道悶哼聲音,我回過頭去一瞧,這次看的清楚了,那傢伙竟然還在看著我,而且他的眸子裡面看不出一丁點光彩,好像死人的眼睛一樣。
我嚇了一跳,趕緊一溜煙跑遠了,跑到吸菸處以後,我狠狠地嘬了一大口煙,可我連著吸了兩根菸,還是沒有緩過勁兒來。
在吸菸處待了一會兒,秦珂忽然打過電話來,問我在哪兒,既然他們都醒了,那我也不怎麼怕了,就說馬上回去。
我回去的時候,裡面的人都醒了,只有那個小青年還在睡。
不過,這次因為太陽已經完全跳脫了出來,光線比剛才好了很多,所以我能夠清晰的看清楚小青年臉上的表情。
他的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閉上了,剛才那種悶哼的聲音也停了下來,只是他好像在做惡夢一樣,偶爾會顫抖一下身子。
但我們才不會管這傢伙呢,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