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獸,人面獸心的傢伙,虧得他長得一副人模人樣的,沒想到居然這麼猥瑣。
“你混蛋……”她睜開眼瞪著他,“你明明知道我……”還欺負她。
從小就被眾星捧月,慣大的她,哪裡受過這種屈辱?
頓時,眼裡便畜滿了淚花。
蘇瑾軒眸一緊,看著她眼裡的淚花有那麼一刻恍神,不過他可沒忘記,這女人不是小白兔,他也不是什麼聖人。
“明明知道你什麼?”他玩味地看著她,低頭,唇靠近她緋紅的臉頰,“不是你說的,床上功夫不錯的嗎?怎麼,我現在要試試不行?”
沈初夏咬牙,她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能不能回放?
可能嗎?
“我……我……”她氣結,居然找不到詞兒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了?你什麼時候聽見了?證據呢?”她瞪著他。
這世上有種方法叫做抵賴!事實證明,這個方法很好用。
蘇瑾軒被女人的話怔在那裡,這女人說什麼?如果他沒聽錯的話,她這是抵賴嗎?而且還如此光明正大地在他面前?
“女人,”他笑了下,捏著她的下巴,“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敢在他面前明著抵賴,睜眼說瞎話的,她還真的是第一人。
沈初夏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可是這時候再退縮,明顯也是不可能的了,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說,“我當然知道,怎麼樣?”
不要以為她現在無依無靠就好欺負了,她也是有脾氣的人,而且還不小。
從來都只有她欺壓別人的份兒,哪裡像今天?被人制得死死的,想著,她動了動被壓著的身,這個男人不知道自己很沉嗎?
她都快喘不過來氣了。
“知道你還敢叫囂?原來沈大小姐的性這麼差,說過的話也能賴掉,而且還如此的囂張,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是誰跟他說過,沈初夏是個人見人愛的女人?哦對了,是沈榮,難怪了,也就只有他會誇自己的女兒了吧!
“我就賴了怎麼著?是你先逼我的,指責別人之前,先得看看自己,看看你對我做了什麼,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沈初夏――”他瞪著她。
“幹嘛?我耳朵沒聾!”
她不甘示弱地回瞪著他。
蘇瑾軒皺眉,此時的她就像一隻渾身長滿刺的刺蝟,容不得別人傷害她或是接近她一分一毫。
“你真是一隻小野貓。”他性感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無奈地笑了笑,但卻並沒有起身的打算,就那麼看著她,看的她又開始發毛了。
好吧,她承認,被這麼一個渾身都充滿著異性侵略性的男人近距離地控制著,她的心有了那麼一些的悸動。
那是對於她這種高傲的女人,被另一個男人壓制的臣服感。
停,臣服?她怎麼可以臣服在這種男人的淫威之下?
“你,你,你到底想怎樣?”她越說越低下了聲音,不敢直視著他。
原本淡下去的臉頰再次緋紅了起來,蘇瑾軒看著身下的女人的變化,眯了眯眸,還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
 ;。。。 ; ; 終於,沈初夏坐不住了,“蘇先生,你到底想幹嘛?”她忍住喉嚨帶來的疼痛,不耐煩地開口。
無緣無故把她關在這裡,想謀殺嗎?
蘇瑾軒輕笑,俊雅的臉上一派溫和,只是,說出的話卻冷透人心。“沈小姐長得如此優秀,若是就這麼沒了,還是挺可惜的,你說是嗎?”
她凝眸,“你想說什麼?”如果是那份件的事,那麼他想都別想,她是不會給他的,雖說那是要命的東西,但同時也是保命的東西不是嗎?
她相信,像他這種人,絕對不會讓自己有一分的危險。
蘇瑾軒微笑,看著買了藥遞過來的人,伸手接住放在了她的面前,“先吃藥!”
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沈初夏看了眼那藥,她想笑,她真的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個神經病。
因為神經病的思想是常人跟不上的。
看,就像這位蘇先生!
拿起藥,她按照上面的說明倒了十毫升仰頭喝盡,有些甜,也有點苦。
“現在你可以說了嗎?”她看著他,絲毫不懼,更沒有昨晚的恐慌。
蘇瑾軒滿意地點點頭,他最喜歡聽話的女人,“把那份件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