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你要照顧好自己。”
“嗯嗯,知道了,你放心吧。”
目送著清雅離開,汪俊玲小聲嘟囔著:“遲早有一天,我會親手揭穿那個臭男生的可惡嘴臉。”
就在薛清雅送汪俊玲回家的時候,出租房的房門再次被敲響,客廳裡看書的陳東抬起頭來微微笑道:“哦?看來軍方比我想象中的要急的多啊。”
陳東將房門開啟,只見一位佩戴著少將軍銜的中年軍官站在門外,陳東淡淡的問道:“請問找誰?”
“您好,我是岐山軍事基地,東南第四環衛軍隨軍參謀劉靜海,奉命前來請陳先生到我方駐地一敘,還望先生能夠輕移尊步。”那名少將客氣的說道。
這時白飛羽等人都聚集了過來,陳東回頭囑咐道:“你們守在家裡,我去去就回。”
“我跟你一起去。”白飛羽來到陳東身邊說道。
陳東看了他一眼,呵呵一笑說道:“也好,劉參謀,應該不建議我多帶一個人吧?”
“當然不介意。”劉參謀搖了搖頭。
跟著劉參謀來到樓下,陳東和白飛羽坐上了早已等候已久的軍車向岐山軍事基地前進,一路上陳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白飛羽更是冷著一張臉,令劉參謀找不到話題來活躍氣氛。
就這樣到了岐山軍事基地的範圍,直到此刻陳東等人愣是沒有說一句話,而這時看著窗外景象的陳東,被無數嘈雜的聲音吸引,他順著聲音的方向,發現不遠處基地外聚集了上千人,其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要說特別的就是他們的臉上都掛著極其悲愴的神情,而他們的胸前都佩戴著白花和拿著一副黑白遺像。
隨著一點點靠近,婦女、老人的哭喊聲越來越大,不少男人更是和在外維持秩序的軍人發生了肢體衝突,陳東皺了皺眉頭,轉頭向劉靜海詢問道:“他們難道是……”
劉靜海艱難的點了點頭,一臉慚愧的說道:“沒錯,他們都是這次陣亡將士的家屬,我們將他們親人陣亡的訊息告訴了他們,這些家屬是最快趕來的,現在z市周邊的一些道路已經被我們打通了,相信這幾天還會有更多的家屬來這裡弔唁和瞻仰壯烈犧牲的兄弟們。”
陳東聞言漸漸沉默了,靜靜的看著那些悲痛欲絕的烈士家屬,而劉靜海更是流下了淚水,哽咽的說道:“本來、本來大家都要回去和親人們團聚,再一起過新年的,可是為了這樣的事,他們都自願留了下來……結果就這樣和自己的家人永別了,為什麼?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他們可都是熱愛著祖國的好戰士啊!”
“沒有什麼為什麼,有些事是必然的,躲也躲不掉,該離開的始終都會離開,強求不得,劉將軍節哀吧,我們的路還很長,或許我們所能做的只是不辜負這些勇士們的希望,僅此而已。”陳東看的出來劉靜海的哀傷是發自內心的,他對戰友的情感更是濃厚的。
在劉靜海的帶領下,陳東和白飛羽來到了岐山軍事基地的作戰指揮室,不得不說一路上的景象帶給了他們無數的震撼,整個基地都凝聚著一股滔天的殺氣,沒有傳聞中的各種口號聲,諾大的基地竟然沒有多餘的聲音,只有沉悶的搏擊聲、跑步聲和喊殺聲。
恐怖的殺氣令軍犬都不由得顫抖起來連吠都不敢吠叫,迎面跑來的軍人們眼中流露出那份情感,更是令陳東和白飛羽猛地一顫,那是仇恨!不共戴天的仇恨!
陳東不禁一嘆:“有這樣的軍人,有這樣的軍隊,國家幸甚、民族幸甚。”白飛羽也暗自點頭。
而此刻陳東面前的是一位散發著一身鐵血氣息的沙場老將,看著老者肩上那枚三星上將軍銜,陳東不由震驚,要知道三星上將在華國極其稀少,只有在中央和重要軍區才能看到上將的身影,更不用說眼前這位還是一名一級上將,那可是國家領導人的級別了啊,身份怕是僅次於中央軍區的前五位首長。
就在陳東打量老將軍的時候,老首長也在打量著他,老人溫和的說道:“想不到這次拯救我第四旅團,不對,拯救整個z事的英雄竟然如此年輕,當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老將軍過獎了,對於想破壞我的親人們平靜生活的敵人,我們責無旁貸。”陳東淡淡的說道。
“呵呵,先自我介紹下,我叫尉遲衛國,如你所見是這幫孩子們的長輩,可笑我身為他們的長輩卻保護不了他們,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流血犧牲,卻無能為力。”尉遲衛國雖然神情平淡,但是陳東還是在他眼神的深處,看出了一種濃濃的哀傷。
陳東毫無拘束感的走到模擬沙盤的一邊坐下,說道:“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