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功夫這麼好,我們跟著一定會被發現的!”秋竹反對。
商闕本覺得跟蹤人家是鼠輩行為,聽秋竹這麼一說,便擔心擔心起來,自個兒的妹妹他還不瞭解嘛,看著商祿兒興致勃勃的樣子,他無奈地笑笑,“我們離遠點,只要看得見她就行了!”誰讓花小凡沒事就喜歡穿紅色呢!這可是個大目標!
“恩!走!”
說著,三個人就鬼鬼祟祟地跟著那抹豔紅的背影,秋竹欲哭無淚,她現在可是怕極了花小凡,生怕她一個不高興就把自己給宰了!
花小凡從那倆小孩兒家出來,一路臉色深沉。她給那個女人的藥自然不是能救她一命的神丹,她還沒那麼神,一顆丹藥就把肺癆給治好!不過就是顆普通的回春丸,能讓那女人有三天時間精力充沛,且面色紅潤像正常人那般。不過三日後,藥力失效,只會更加重病情,更可能因為長期癆病負荷不了,提早死了。
若不是看著是那副總兵的宅子,她也不會多事給她三日回春,反正下午那總兵受不了了自己去自首,他們全家鐵定一個都活不了,索性讓那個女人活三日,好好和那倆娃兒聚聚,死前也算無憾了!
想起那倆娃兒,她就覺得心頭一緊,說不出的煩躁。
恰巧走到一家米行門前,有米剛運到門口,堵了大半條街,夥計來來回回地搬運大米,見花小凡一臉陰霾,忙點頭賠笑,示意花小凡走外面留出的路。
花小凡本就煩悶,偏右來個不知死活的的東西擋自己的去路——她從來都是筆直走大路的主,居然大膽要她繞路而行!真是該死!花小凡陰狠地瞪了眼那搬米的夥計,伸出蔥白的手指,夾了一根銀針,她一使力,那銀針就從她指縫裡準確無誤地打進那夥計頸上動脈裡,不過一瞬間,那夥計突然哎喲一聲,摔倒地上痛苦地掙扎起來。
花小凡冷瞥了他一眼,略施輕功踩過路中間的推車繼續朝前走。
商祿兒三人待米車擋住了花小凡的背影才趕從樹幹後走出來,那米行外面已聚集了很多人,亂成一團,商祿兒同情地看了眼那口吐白沫的米行夥計,再瞪了眼前方,好像花小凡就在她面前一般!
而秋竹更是害怕,小心地扯著商祿兒的衣袖道:“公主,你看那花小凡出手這麼狠毒,要是她知道咱們跟著她,你說,她會不會也給我們這麼來一下?”
其實她們是沒有看到花小凡怎麼動手的,只有武功不弱的商闕看清了她的一系列動作。商闕盯著那米車方向,勾起一個勢在必得的笑。
“我們快跟上!”說完,商闕大步繞過米車。
“啊!!還真要去啊!”秋竹哀嚎,她不想死啊!
“閉上嘴巴!不然你就真要死了!”商祿兒回頭狡黠一笑,嚇得秋竹立馬捂住嘴巴,乖乖跟在後面。
可他們三個繞過米車卻再找不到花小凡的影子了。
“被甩了!”商闕嘆氣。
商祿兒鬱悶,秋竹在心裡歡呼。
花小凡甩了身後那三個尾巴,隻身轉進一條隱蔽的小巷裡。不消一刻,有黑影閃過,她的身後就出現了兩個蒙面的黑衣人。
“閣主要你傳令給城曰公子,殺了商祿兒,怎麼她現在還活著?”一個黑衣人問,語氣咄咄。
“他不願接令,要不你殺去?”花小凡隨意地靠著牆壁,一臉嘲諷地盯著那個說話的黑衣人。
“花小凡,你敢違抗閣主的命令!”
“我怎麼違令了?傳令我也傳了,你難道忘了他們紫音閣的人是可以不聽閣主差遣的!?我的面子哪有閣主的大!”花小凡白了她一眼,邪魅地笑道:“不然師妹可以自己拿著紫音令去找城曰呀!我相信你有這個魅力不被他砍的!”
“你!”那黑衣人氣結,露在外面的一雙眼睛眯了又眯,“師姐不是最喜歡給城曰公子善後的嘛,何不你自己去殺了商祿兒,我們做師妹的必然會回去覆命說是城曰公子殺的,城曰公子任務也做了,師姐你的好事也做了,何樂不為呢?”
花小凡臉色一凜,隨手一揚,一小段紅綾就纏上了那黑衣人的頸子。花小凡扯著紅綾,冷聲道:“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插嘴!”
那黑衣人顯然嚇了一跳,楞了一瞬才反應過來,紅綾越勒越緊,她難受地想用手扒下來。花小凡哪裡由得她亂動,兩股紅綾又綁住了她的手腳,那黑衣人動彈不得,露出的面板漲得通紅,緊閉的眼角慢慢滲出淚來。
另一個黑衣人見這架勢,連忙抱拳道:“師姐饒命!”
花小凡看了她一眼,無聊地撇